現在不藏眼珠子,要這個人。”奚拂道,“要一輩子。”
“好,一輩子都給你。”連夙笑著回。
“嗯,一輩子都是我的。”奚拂的聲音漸漸地低了下去,不過也還在咕噥著,“是我的。”
連夙沒再說話,而是聽著背上的人漸漸有清淺均勻的呼吸聲傳來,有些溫柔地勾了勾薄唇。
想起剛才盛清曇的話,連夙的眼眸染了一抹幽暗之色。
“連夙,我的。”背上的人對這句話似乎特別執著,即便是睡著了都不忘在夢中宣誓主權。
聽著奚拂的話,連夙心中的鬱色瞬間被一掃而空,甚至很神奇地想起了當初在車上奚拂在睡夢中喊著他的名字醒了過來。
不知道那時候奚小拂做了個什麼夢。
等奚拂醒了,倒是可以問問她。
回到農莊,已經是在半小時之後。
溫即月和宋時水並沒睡,而且很明顯還都在等著奚拂和連夙回來。
看見是連夙揹著奚拂,溫即月眉梢一皺連忙上前:“她怎麼了?”
“睡著了。”連夙道。
溫即月:“……”
無語了一瞬。
待連夙將奚拂揹回房間放床上之後,溫即月眼眸幽深了幾分:“盛清曇是不是找你們了?”
連夙點點頭。
溫即月皺著眉頭,卻也是猜出了由頭:“是不是因為盛晚?”
連夙沒有否認。
溫即月冷笑一聲,嘲諷道:“她還真有臉,當初能將奚拂逼自殺,現在竟然還敢因為盛晚的事去找奚拂。”
聞言,連夙神色一愕。
自殺兩個字將他久久地釘在原地,半晌回不過神來。
“奚拂她……”連夙看向溫即月,話還沒說完,就被知道他想問什麼的溫即月給接了過來,“對,奚拂以前自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