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就是個野種,不然的話我爺爺為什麼那麼不待見他,他對連樂和連夙的態度可是天壤之別,連樂都快被他給寵上天了。”
說到後面半句的時候,連秋意隱約還有些咬牙切齒的感覺。
明明她比連樂要更為優秀,但她爺爺眼裡就只看得見一個連樂,就連手裡的股份都是留給連樂那個什麼都不懂的丫頭。
奚拂本來雙手環胸懶洋洋地倚靠在牆邊等著兩人進來,在聽見連秋意說野種這兩個字後,狹長的丹鳳眼微眯,眸底劃過一抹冷意,直接走了出去。
“你……”溫若畫正想安慰連秋意,在瞥見奚拂不疾不徐走來的身影時臉色瞬間就白了,上次噴泉邊的記憶瞬間湧入腦海,反覆窒息的感覺讓她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一臉防備害怕地看著奚拂,“你你你你你、你怎麼在這兒?”
就連說話都磕磕絆絆的。
奚拂幽冷的目光從她身上掠過,落在了連秋意的身上,殷紅的薄唇微啟,一開口便是陰冷低魅的嗓音:“你剛才說連夙什麼?”
連秋意被奚拂的語氣給震得微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神色憤怒地看向她:“我說什麼關你什麼事?”
溫若畫想提醒一下連秋意,但當著奚拂的面她又不敢,只能鵪鶉似地站在一旁,不說話。
早知道奚拂在這裡,別說只是花朝節的衣服了,就算是這個地方有金子她都不來撿。
眼眸微掀,奚拂居高臨下地看著連秋意,語調極為沉冷:“你說什麼是不關我的事,可你說連夙,那就是和我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