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有些啞。
謝如歌簡直淚流滿面。媽的,奚鄞這說的終於是正常人可以聽明白的話了。
“鬆手。”奚拂話語冷了些,眉梢微擰著,明顯就是有些不耐煩。
“我就不。”奚鄞緊緊地摟著奚拂的腰。
奚拂被這鋪天蓋地的濃郁酒味燻得有些頭疼,也懶得跟奚鄞說話,直接上手將奚鄞從身上給拽下來。
還沒用力,就聽見對方誇張的慘叫聲,然後控訴地看著奚拂,“我跟我爸說,你欺負我。”
這句話一出,奚拂的手僵了僵。
抿唇沉默半晌,手還是無力地放下,就連聲音都透著一股子懨然,“那你想怎樣?”
“我要跟你回家。”奚鄞執著道。
酒吧外面。
錢培看著一直粘著奚拂的奚鄞,然後又看一眼奚拂,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半晌,還是沒忍住,“拂小姐,您真的帶二小姐回去啊?”
一個‘啊’字,將那種不可置信表達地淋漓盡致。
以拂小姐和二小姐之間的關係,他怕拂小姐將人帶回去殺人滅口。
“你要能將她帶回奚家我自然是樂得清閒。”奚拂魅然的嗓音音質偏涼。
錢培看一眼壓根兒不撒手的奚鄞,沉默了下來。
其實他都有些好奇,明明奚家最不喜歡拂小姐的人就是二小姐了,為什麼這二小姐喝醉了竟然還想要跟著拂小姐回去?
“拂小姐,那我送你們回去吧!”錢培認命道。
“不用。”奚拂嘴角一勾,意味不明地擲出了兩個字。
錢培沒再說話,拂小姐雖然性子恣意妄為了些,但似乎無論二小姐做什麼她都沒有傷害過二小姐,應該心裡還是有數兒的吧!
但當他看見奚拂讓奚鄞坐在機車坐蔸裡的時候,就對奚拂應該心裡還是有數兒產生了懷疑,拂小姐不會是想這樣將二小姐帶回去吧?!
“拂小姐,這……是不是不太安全,二小姐畢竟喝醉了。”錢培道。
“那就綁起來。”奚拂的話讓人絲毫不敢質疑其真實性。
奚鄞被嚇得縮了縮脖子。
錢培同情地看了奚鄞一眼,但又覺得這是二小姐自找的,要跟誰回去不好,偏偏選了拂小姐,你們兩個人的關係自己心裡沒點兒數麼?
“拂小姐,如果有什麼事情,打我電話就行。”配上錢培那不放心的表情,差不多就是在說:拂小姐,如果你有弄死她的衝動,請及時給我打電話,留她一條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