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你先冷靜一下,雖說是謝如歌贏了,但我們都知道她也只是僥倖而已,如果不是她的那個伴舞,謝如歌絕對不可能拿第一名。”秦顏真看著謝傾城,安慰道。
她是傾城的伴舞,自然能看出那個女人舞蹈功底相當厲害,而且,那個女人全場都在配合謝如歌的節奏,甚至有在故意削弱自己的存在感從而突出謝如歌的古琴。
她不否認謝如歌的古琴確實讓她有些意外,但這場比賽,絕對是那個女人在單方面把控,不然的話絕對不可能配合地這麼完美。
“讓人去查那個女人的身份,我倒要看看她是什麼來頭。”謝傾城冷著臉吩咐,神色陰冷至極。
至於謝如歌,姑且讓她得意一會兒,古琴反正還是謝家的她也拿不走,而對付謝如歌,她有的是辦法。
陸詞正在吃桃花糕,忽然見連夙抱著一個人走了進來,驚地差點沒被一口桃花糕給噎住。
不愧是老大啊,下去一趟,連人都抱上來了。
顧瀾倒了杯水遞給陸詞,然後目光也落在了連夙……懷中那人的身上,神色有些稍稍複雜。
連夙動作輕柔地將奚拂放在一旁的榻榻米上,用外套將她給裹著。
大概是之前凍太久人都麻了,奚拂到現在都有些沒緩過來:“好冷啊!”
“活該!”連夙涼涼地擲出兩個字。
不過話雖然是這樣說,但還是起身給她倒了杯熱茶:“暖暖手。”
奚拂神色懨懨地接過,沒喝,就是雙手捧著,懶懶地輕哼了聲:“口嫌體直說的就是你這種人,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