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物間內正在說話的兩人瞬間愣住,似是都沒想到謝如歌會這個時間出現在這裡。
不過謝傾城很快就冷靜下來,她看向謝如歌,目光淡淡:“你都聽到了?”話語裡面更是聽不出半點被人撞破的心虛。
謝如歌冷著臉,目光陰沉地看著謝傾城:“謝傾城你特麼的還真是不擇手段!”
聞言,謝傾城不以為然地輕笑了聲,反問道:“什麼不擇手段了?你有證據麼?”
謝如歌沒說話,沉著臉臉色難看地看著謝傾城。
她和謝傾城差了兩歲,從小可以說是一起長大,太明白謝傾城的性格了,她做事穩妥,敢這樣說肯定是有把握查不到。
謝傾城倒是半點不在意被謝如歌聽到,目光挺溫柔地看著謝如歌,施施然地開口:“如歌,姐姐很久之前就教過你,沒有證據的事情少說,不然最後吃虧的始終是自己。”
這事兒她還真不擔心謝如歌出去說,畢竟誰會相信呢?!
“沒有證據?”謝如歌看向謝傾城,擲出這四個字後輕笑了聲,二話不說揚手就是一耳光。
“啪。”
一聲脆響響徹整個雜物間。
謝傾城被打地一片,整個人微愣住。
她身後的那個女生更是愣住了,甚至看上去有點兒被嚇到了。
“有沒有證據都不影響我打你。”謝如歌冷聲道。
謝傾城看著謝如歌,白皙的臉上巴掌印相當明顯,她也沒有生氣,至少面上看起來依舊是平和淡然,反而看著謝如歌道:“出去幾年倒是出息不少!”
“你倒是一點兒都沒變。”謝如歌冷笑。
“那又如何?”謝傾城不以為意地看著謝如歌,“至少我想要的都有了,才藝、名聲、容貌,以及……”
說到這裡,她稍微停頓了一下,似是炫耀般地低聲道:“你曾經努力了那麼久但都沒有得到的父母的在意和偏愛。”
謝如歌冷漠地看著她:“是啊,那我是不是該恭喜你,想要的都有了,不想要的良心也確實沒有。”
嘲諷地說完之後,謝如歌也懶得跟謝傾城浪費時間,直接轉身離開。
這邊,連樂坐在窗戶邊上看著臺上的表演:“不知道如歌姐什麼時候上場?看了這麼多場,還是第一場的那個謝傾城分數最高。”
奚拂懶洋洋地窩在椅子上,神色懨懨的。
她對這些並不是很感興趣,而且今天玩了一天了也確實有些累,如果不是謝如歌還沒出場,她都打算回去睡覺休息了。
“是不是困了?”坐她身邊的奚肆問。
奚拂慢條斯理地剝開手中的蓮子:“還行。”
她的話音剛落,門就被人推開了,謝如歌從外面走了進來。
奚拂和奚肆都看了過去。
“如歌姐,你怎麼過來了?”第一個開口問的鴿子精,相當驚訝的語氣。
謝如歌一屁股在奚拂身邊坐下,有些鬱悶地嘆了口氣:“不上了,反正特麼的也拿不到獎品。”
奚拂沒說話,仍是看著謝如歌的,很明顯是不相信這個理由。
“別提了,謝傾城特麼的又在背地裡耍手段,搞得我舞伴受傷了不能參加。”謝如歌沒好氣地恨聲道。
連樂瞬間反應過來,手指著下面:“謝傾城?就是那個分數最高的謝傾城麼?臥槽,虧我之前還覺得她人不錯。”
連樂瞬間為自己剛才的欣賞感覺到有些噁心吧啦的。
學藝先學德,才藝再高,德行人品不行都是白搭。
遲早要完!!
奚拂看著謝如歌眉間的鬱結之色,沉默了一會兒,道:“我替她。”
“嗯?”謝如歌一愣,似是沒反應過來。
奚肆看向奚拂,清俊的臉上並無多少驚訝之色。
小姑奶奶可是相當護短的性子。
“你給我伴舞?”明白過來的謝如歌眼眸微瞠了一下。
連樂也是一臉期待地湊到了奚拂身後,眼睛都是亮晶晶的:“姑姑,你要上場了是不是?”
姑姑要是上場的話,肯定是第一。連樂對奚拂有種近乎盲目的信任與崇拜。
謝如歌看著容色懨懨的奚拂:“但你的身體,能行麼?”
奚拂身體一向不太好,她剛剛進來的時候就發現奚拂蔫唧唧的,她上不上場沒事兒,可別將這小祖宗給弄地生病感冒了。
尤其這傢伙生起病來還和常人不一樣,折騰別人更折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