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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5-最好的朋友和最愛的人都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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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德國的三年,是柏翮五年留學生涯中,最難熬的七年。

回國直接空降總公司,手底下的人是實實在在的心服口服。

他媽的,能從德國慕尼黑服兵役回來,咱小柏總以後幹什麼都會成功的。

柏翮回國,連梓研究所的工作也穩定下來,兩方家長都是敞亮人,說是婚前得提前適應適應,就趕人似的把兩個人的行頭扔進幾年前就備下的婚房裡。

瞧著像被趕鴨子上架。

其實是柏翮跟池老太太撒潑耍諢得來的。

池老太太可太知道她這長孫什麼德行,十年了還賊心不死。

也是難為他跟連梓在一起十年,異地了十年。

能走到現在,實在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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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天是連梓難得不用加班的週末,正好約上朋友們來家裡辦個喬遷宴。

柏翮從浴室出來時,一眼瞧見窩在角落的女生。

瓷白的長腿肆無忌憚地抻著,細細的肩帶鬆鬆搭在肩頭,抱著靠枕仰靠在沙發脊。

連梓還是那個習慣,開著電視就聽個音兒,手機平板電腦都開著,想寵哪個全憑她心意。

柏翮掃了眼茶几上的果盤,他洗澡前就洗好放在那兒的水果,她一口都沒吃。

真是個祖宗。

不伺候都不知道吃東西的。

連梓回完小群訊息,正要退回主螢幕開啟某音休閒一會兒,懷裡的抱枕突然被抽走。

取而代之的是從她臂彎裡鑽進來的某人。

連梓突然就想起,高二那年運動會後,她急性胃炎進醫院那次。

那是她人生為數不多的至暗時刻。

全麻過後她神志不清地圈著手臂,讓柏翮鑽進來。

嘖,太傻了。

現在想起來還是有點窘。

唇瓣突然傳來一道冰涼圓潤的觸感,她倏然回神,對上一雙漆深的桃花眼。

柏翮舌尖抵住齒關銜著的青提,送進連梓嘴裡。

連梓懵著被迫咬下那顆提子,清甜的汁水溢滿口腔,她彎了彎眼睛,“好甜。”

“我不在的時候你有好好吃飯麼?”他喉結滾了滾,瞳眸落在她被汁水浸潤的唇瓣上。

連梓牽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間,“你自己檢查一下?”

柏翮的溫度隔著薄薄的絲綢浸透底下的柔嫩的面板,有意無意地推磨著她的腰窩。

“瘦了。”他聲音有點啞,雲翳翻湧的眸子裡是掩不住的心疼。

他眼尾紅紅,連梓指腹落在那處揉了揉,“柏甜甜,再餵我一個提子。”

柏翮從果盤裡挑了顆相對飽滿的,指尖抵著送到她齒關。

下一秒又被她銜著還了回來。

唇上還殘存著她留下的青提香氣。

“是不是特別甜?”

連梓彎唇,一雙明亮的杏子眼盛著細碎的光,清亮得惹人。

“昂。”他懶懶撩起眼皮,少了睫羽掩映,墨色濃重的眼裡分明的頑劣笑意直白又透明,“進口的當然甜。”

進、口、的。

三個字要分開理解。

進了誰的口,才會那麼甜。

她說東,他非要扯西。

什麼破路都能開車。

還是一如既往的混賬。

連梓嗔他一眼,“流氓。”

壓著她尾音落下的,是細細密密的吻。

藉著給她留氣口的空檔,他抬起唇,合著氣聲回一句:“流氓快憋死了。”

柏翮撐起身子,膝蓋強勢地壓著她的裙襬,擠進女生雙腿之間。

攏在她腰間的臂彎慢慢收緊,強迫女生柔軟的腰肢貼上自己的小腹。

連梓被他突如其來的猛烈攻勢砸得暈頭轉向,能擢取到的空氣愈漸稀薄,她胸腔起伏越發明顯。

肩帶被他齒關銜著褪下,領口掩下的那處抹著層淡淡的粉暈,飽滿柔軟,隨著呼吸小幅度上下。

他的唇遊移到鎖骨,還有繼續下探的趨勢。

久逢甘霖,她懂柏翮一直以來的忍耐克制,這次也就縱著他了。

連梓揉揉他發燙的耳垂,臂彎勾住他的後頸,細碎的嚶嚀伶仃溢位。

任憑柏翮含住這處又捏捏那處,她最多就是疼了就抓下他的背。

柏翮向來能忍,何況被軟綿綿的抓一下又能疼到哪兒去。

不如說是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