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問出來她就後悔了。
怎麼像個痴漢一樣?
她甚至都猜到柏翮下一句要問她“我身上是什麼味道?”或是“你很熟悉我身上的味道?”這種話。
柏翮低眸掃了她一眼,強迫症似的勾起她頭頂被羽絨服壓亂的頭髮,把那縷離家出走的髮絲歸位後,滿意地笑了下。
羽絨服上有他的味道很正常。
他一路抱著跑過來的。
他手肘抵在她旁邊椅子的椅背上,目光直視前方舞臺,不知道是在調侃她還是調侃自己,總之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你就當是——
小狗標記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