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現在我們還是三堂中實力最弱的!”
白一朵認同的點了點頭,把青銅榕花放進棋盤宮殿,對王鐵柱笑道:“王師兄,有你大顯身手的時候,彆著急嘛!對了,有玉秀師姐的訊息嗎?”
眾人搖頭:“她應該還在溪谷,去往沼澤的傳送靈陣需要至少兩枚青銅榕花,玉秀師姐即便修為不俗,可畢竟孤身一人!”
聽到此處,白一朵摳了摳下巴,若有所思。
“也是哈,我們現在只有31枚青銅榕花,加上玉秀師姐,我們至少還要弄到28枚榕花,才能保證所有人透過關卡。”
眾人面面相覷,
陸大海苦笑搖頭:“白師弟,能走到這一步已經很不錯了,我們不指望再全員過境,哪怕有一半的人過境,也可與他們一戰!”
說罷,陸大海拔出劍鞘,退後一步說道:“白師弟,總是想著矇混過關也不是辦法,我願為了武堂放棄比賽,就讓我去前方殺個痛快吧!”
此話一出,眾人面面相覷,
其實大家心裡都有數,入圍的標準是得到20枚青銅榕花,而不是投機倒把矇混過關。
現在正乙、正丙兩堂的實力有所削減,一些落單的弟子手裡甚至攥著不少的青銅榕花,大家都是有夢想有追求的人,正是擇機出手的大好時機。
於是,相序有人大義凌然的說出放棄的話,卻暗自交換眼色,打算組隊狩獵。
見此情形,白一朵眼睛一眯,幾番阻止無果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
相序走了兩撥人,剩下16個人眼巴巴的看著白一朵。
其實大家心裡都明白這個道理,只是心照不宣罷了。
王鐵柱也頗為心動,揉了揉臉問:“白師弟,要不……你把我的青銅榕花還給我,我去試試運氣?”
這時,白一朵才明白,剩下的16個人也並非如自己所想的那樣甘願留下,只是對空手離開心有疑慮。
“好傢伙,這群人是不是已經忘了是誰把他們帶進溪谷的了?”
白一朵心中腹誹,面上卻很隨和的說道:“也罷,反正是要參加戰鬥的,那就參戰吧!”
聽到白一朵決定參戰,眾人相視一眼,頗為激動。
少年擰了擰衣袍上的水,對王鐵柱說道:
“王師兄,既然你這麼想戰鬥,由你做先鋒好了。”
王鐵柱一愣,一臉肅然的說道:“沒問題,給我六個人即可!”
“六個人?”白一朵當即搖頭,“只有你,先鋒只能是一個人。”
王鐵柱有些傻眼,眨巴眨巴眼睛問:“什麼意思呀?一個人戰鬥,還叫組戰嗎?”
白一朵也不多作解釋,從棋盤宮殿內抓出一把榕花勳章塞給王鐵柱,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
只見王鐵柱越聽臉色越白,大餅臉上泛起一抹苦澀。
於是,
在溪谷下游的蒲草叢中,兩個正丙堂弟子正在激戰一名修為不俗的正乙堂弟子,三人戰的不可開交之際,忽然,一個胸前彆著十枚榕花勳章的正甲堂弟子,邁著悠閒的步伐、哼著小曲,招搖過市的路過……
“嗞……,正甲堂不是全軍覆沒了嗎?這人是誰?”
“管它是誰呢?看到他胸前的榕花勳章了嗎?讓我數一下,1…2…3…4…5……”
“我靠,這麼多?我只差7枚就可以入圍了,他是我的,誰都別跟我搶……”
王鐵柱看似悠閒散步,鬢角的汗水一個勁的流淌。
這時候他終於明白,白一朵說過的,要用10枚青銅榕花賺取更多的青銅榕花,是什麼意思!
原來,這是要拿他當誘餌的呀!
看到惡戰的三人疾步追來,王鐵柱後背一涼,顧不得想太多,拔腿就跑。
選擇王鐵柱,就是因為白一朵發現這傢伙速度不漫,是個可塑之才。
果然,在王鐵柱一番逃命似的奔跑中,三人堪堪追上,
直到小溪岸沿,才將氣喘吁吁的王鐵柱圍住。
“呵!還想跑?快交出青銅榕花,免得皮肉受苦。”
王鐵柱左右看了看,急的手心冒汗:“你們不要過來,否則,我們正甲堂的弟子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三人相視一眼,噗呲一聲笑了起來。
“別跟他廢話了,直接把他打一頓,再搶了他的青銅榕花,,足足十枚青銅榕花呀!”
說罷,三人毫不客氣的按住王鐵柱,揚起拳頭就是一番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