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我,我要喝口水。”
趙南玉假裝沒有聽到,大手在她腰間亂摸,卻被宋巒一巴掌開啟:“你要做什麼?”
趙南玉眼睛一亮,差點脫口而出一個“你”字。
他頹然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臂,將臉靠在她的肩膀上,“我會按照你說的去做的。”
從趙南玉的聲音中,段凌天可以看出,他是受了不輕的傷。
他沒有碰她,卻將宋巒按在柔軟的床上,折騰了半天。
宋巒俏臉通紅,衣衫凌亂,而趙南玉則面帶笑容,顯然許久沒有這般輕鬆。
臨近黃昏的時候,來了一位客人。
原來是顧家的人,兩個人應該是井水不犯河水,沒有任何的關係才對。
趙南玉收拾了一下衣服,一臉不情願的朝著書房走去,他穿著一身將軍的衣服,腰帶上還掛著一把大刀。
顧宴長得不錯,氣場強大,面容冷峻,若是膽小的,只怕會被他那股清冷的氣息給震退,或許是因為他的性格實在是太過冷漠,到現在都還沒有成親。
趙南玉笑著迎了上去,“古將軍,真是好久不見了。”
顧宴依舊是一副高冷的模樣,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他朝著趙南玉抱拳道:“這次叨擾,是想請你幫個忙。
趙南玉的眉毛微微一揚,“但說無妨。”
顧宴向來剛正不阿,極少向別人求助,此時卻是被逼無奈,只得說道:“前段時間,大理寺逮捕了一個叫做徐遠清的人,實不相瞞,這位是我遠房堂弟,我已經調查清楚,並無大礙,還請趙先生高抬貴手,饒他一命。”
趙南玉的記性很好,他聽說過徐遠清的大名,昨天還被抓了起來,大理寺那種地方,誰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他微微一笑,“說句實話,古將軍,令堂也受了些委屈,若是讓他走了,也就罷了,只是,若是見到人,你可別怪我們。”
顧宴:“當然沒有。”
趙南玉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明天,我會派人帶他去我顧家。”
“多謝。”葉伏天回應一聲。
顧宴身為金吾衛,趙南玉給他幾分薄面也就罷了,至於徐遠清,他還真看不上,放過他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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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顧宴要走的時候,宋鸞拉著弟弟的手走進了書房,她一身絲綢鑲金邊的連衣裙,身材高挑,眉目如畫,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在黃昏的餘暉下,顯得格外的美麗。
顧宴一動不動,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
趙南玉面色一沉,醋意大發,他走到顧宴面前,將她攔下,問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宋巒指了指知哥,道:“這是我給他準備的作業,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我就讓他來找你。”
以她的學識,根本無法教導他。
顧宴在旁邊聽著,皺了皺眉,覺得這宋鸞也就長得漂亮,其他地方都不怎麼樣,脾氣火爆,連自己認識的字都不認識。
他是個很有教養的人,每次見到顧宴都會喊他一句顧伯父。
他還沒有結婚,也沒有自己的兒子,對自己的兒子並不熟悉,冷淡的點了點頭。
趙南玉清了清嗓子,說道:“都進去吧,等我將古將軍打發了,再來教訓他。”
宋巒探頭朝顧宴假一笑,語氣卻是咄咄逼人,“我還當你是來搜查我們家的!”
縱然是虛情假意的笑容,宋巒也美得不可方物。
顧宴收回視線,笑著說:“趙小姐,你今天可客氣了。”
他這話,分明就是在諷刺當日宋巒,如潑皮無賴一般。
難得被人稱呼為“趙夫人”,宋巒乍一聽,險些沒有意識到他是在喊自己,而且谷宴說話也不是什麼好話,所以宋巒才要和他好好談一談。
然而,還未等她開口,趙南玉卻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道:“你先把他送進來,我們可以慢慢談,不用這麼著急。”
識哥兒拉了拉她的裙角,“孃親,爹爹那間屋子的書櫃很高,很多書我都拿不到。”
宋巒敏感的察覺到,趙南玉依舊厭惡她與別的男人接觸。
一如既往的霸氣。
“走吧。”紀雲舒拉著景容的手。
顧宴見沒什麼好看的,剛邁出去兩步,就停下腳步,回頭奇怪道,“宋小姐是不是在家裡也是這個樣子?”
“什麼樣?”雷格納一愣。
“無禮,無禮。”
趙南玉眼中閃過一絲黯然,“顧公子,你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