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瞧這兩位出手闊綽,一看就是土豪。”
“江團長的薪水是有限制的,而且他經常給我們打錢。難不成你用了這麼多嫁妝,還這麼有錢?”
“她雖然是農村人,但是穿著打扮卻很時尚,難道她家裡不是大老闆,就是資本家嗎?”
“怎麼可能,江司令的婚姻都要經過嚴格的審查,如果他能娶到一個有錢人的女兒,他還能繼續留在軍隊裡,其他人都是廢物,怎麼可能會嫁給一個軍人?”
“丁香和蘭花,你們是如枚的鄰居,應該對這件事比較瞭解。你跟我說說,你母親是做什麼的?”
丁香立刻把責任推給他,“我每天都在照顧寶寶,哪裡有時間去管人家的閒事,她沒事就抱著肚子在外面轉悠,什麼都不懂。”
女人可不是傻子,尤其是鄉下的女人,更是如此。
蘭花捂著肚皮,一瘸一拐地說道:“瞧你說的,我每天都在散步,活動活動身體,大夫說了,要多運動,身體才能好起來。”
“我才不會到處打探呢。我和如枚是隔壁的,我對她家很瞭解,丁香對她家也很瞭解。而且,如枚夫婦初來乍到,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哪有時間搭理我們?”
“有什麼問題,你可以去找她,她的錢是光明正大的,她連見都見不得光的東西,花城很多人都餓死了!”
“有些人自視甚高,總覺得別人是乞丐,不要以為我們農村人都是窮人,他們已經享受到了貧窮和榮耀。”
這句話裡有刺,讓丁香臉色一變,抿了抿嘴,“蘭花,你怎麼回事?知道就說,不知道就直說。”
“看你這樣子,還真當你是在說話了,咱們就是來八卦的,你這麼較真有什麼用。”
他們都知道董學斌和謝慧蘭經常吵架,但也沒鬧出什麼事來,紛紛說道:“對對對,就是八卦,沒什麼大不了的。”
如枚夫婦正在屋收拾著自己的行李,根本沒聽到門外的對話。她也不介意,八卦,到處都是,尤其是在女生多的地方。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更願意和男性打交道。和女人打交道,總是會有很多問題,比如複雜的關係,比如心胸狹窄。不知道為什麼,兩個人之間就發生了衝突。
天色漸晚,天色漸晚,眾人便招呼著幾個小傢伙,讓他們回去洗漱休息。
如枚和秦羲也把房門給關了,她們還沒拿到外頭的紗帳。姜軍想著明天晚上再出來,先把灶臺上的火弄掉,讓屋子裡的水汽散一散。
到了晚上,她終於可以安心睡覺了。伸手摟住他的腰,道:“乖,哈,人家才不要呢。這些日子,可真是累死我了。”
江軍見她一副委屈的樣子,說道:“我知道你很努力。我是怕你一到晚上就想回家,就一直壓著你。這樣,你就可以安心睡覺了。”
對於如枚,江軍是非常的不捨。
年輕,從未離家;結婚沒多久,他就離開了自己的家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他怕她想家,怕她不習慣,怕她不習慣,怕她不喜歡這裡的環境,怕她不喜歡這裡的人。
至於晚上睡著了,讓她不想回家,那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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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枚怒極反笑,捏住他的胸口,埋怨道:“少跟我貧嘴,我就知道你在給自己找藉口。我不能沒有家庭。你就別擔心了,不管你的軍隊多遙遠,我都在你身邊。也不至於哭哭啼啼地回去了。”
如枚這句話倒是真的。
他是個穿越者,雖然和如家有很深的關係,但還沒到離家出走的時候就想家的程度。因此,如枚的話,倒也沒有完全說謊。
第二日清晨,江軍起身到餐廳取餐,直到如枚聽到車聲,醒來了。
聽到他正在起居室整理灶臺,屋子裡的如枚懶懶散散地說:“江司令,你可真夠勤奮的。”
江軍開口道,“江太太,你還真是懶。”
如枚趴在被子上,“噗嗤”一下就樂了,“這大冷天的,一點都不願意起來。”
窗戶和窗戶都沒有拉上窗簾,屋子裡很明亮,應該是九點鐘了。
如枚也沒再繼續賴在被窩裡,慢吞吞地起床,披上衣服去了大廳,果真看到江軍正在搗鼓白鐵的煙筒。
每一節都要連在一起,並用紙將它們之間的縫隙粘在一起,接著又要塞進火爐的吸菸孔裡,並用泥土緊緊粘住。
不然的話,萬一漏氣了怎麼辦?
如枚洗漱了一下,開始用餐。拆開餐盒,裡面是昨晚的那一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