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你一句,胡言亂語,後果自負,如果你敢這麼做,咱莊上就會被村裡的人盯上,你們一家人,都要從西山滾蛋”
秦菊娘嚇壞了。
他倒是忘記了,這件事要是被人知道了,他也要承擔責任。他的意思,就是讓縣委書記幫他處理這件事,但他並沒有這個意思。
“秘書,您說什麼呢?咱莊裡的事情,你自己解決就行了,我怎麼能告訴別人呢?”
“真是害了我們村子,還害了你,我家還能在這莊裡混下去,我又不是傻子,你看,我這不是來跟你說的麼,我要把莊子都給拆了!”
如枚娘聞言大怒,一巴掌扇了過去:“什麼,你個臭婆娘,居然敢在莊子上破口大罵,你要是再敢說一句,我就拆了你的房子,我就不是人了”
見兩個人要動手,那婦女就一推向菊,說:“快回去。多大點事,你喊一嗓子,整個莊子都能聽到。”
“小孩子吵架,你怎麼能這麼認真呢,你大老遠的來我家,還把這件事當回事,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好了,他們兩個是來談婚事的,讓我丈母孃做他們的媒婆,讓他們到老金家談金環。不會是來告狀的吧?”
支書也跟著道:“把香菊的父親叫來,我要和他談一談。沒辦法和你這種老太婆講道理。男子漢大丈夫,不能獨當一面。”
如枚的父母聽了隊長一家的話,鬆了一口氣,乖乖地站在那裡。
等他走遠了,他的父親又說:“你看,人在家裡,禍就來了,我這輩子都沒出過門,還惹了不少人。”
隊長揮揮手,“不要理她,那些姑娘就是嘴上說說而已,也不知道從哪裡打聽來的訊息。
說著,他將二人迎了進去,“快進來,你看看外面多冷。”
如枚的父母也衝了進去,叫來了隊長的母親:“大娘,您快進去吧,這才開始,還沒有談攏。這也太誇張了吧。”
連書記的母親又道:“這大半年來,香菊的母親過得很辛苦。向菊芳帶著一個男人到咱莊去搗藥,結果失敗了,莊上說話很不好聽。你太忙了,我也不能告訴你。”
枚娘還想問,隊長卻打斷了她:“母親,您可千萬不要胡說八道,我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就是那些姑娘們胡說八道。”
如果枚家對香菊一族有敵意,聽到一點風聲,還不知道要怎麼敗壞菊花的聲譽。那麼,家裡也沒辦法多加點東西了。
“有話直說。”如枚父親道。
於是,他們就聊起了金家的事。
如枚回家後,倒也不是很憤怒,畢竟在村子裡遇到菊花,也是很常見的事情。
村子不大,人也不多,遇到什麼人,吵一架也是常有的事。
只要不鬧出太大的衝突,那就各過各的。
如果香菊和香蘭還想耍什麼花樣,她們一家也不會放過她們。
上次嚇唬了他們一頓,讓他們安靜了六個月,現在過年了,他們又來了。還敢在半路上攔住我,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
他把如權跟金環的事情說了一遍,這會子莊裡怕是沒幾個人不認識他了。算了,還是算了吧,免得別人打老三的主意。
若不是這三個人中,以他的性格和性格,也不會讓金環如此痴迷。
如枚回家後,發現自己的家人都不見了,很是詫異。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這麼冷的天氣,也沒什麼好去的,就是鄰里串門,打牌什麼的。
沒有電視,也沒有手機。還好,這裡的人不少,大家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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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家裡的人都回家了一樣,到了飯點。
如枚閒著也是閒著,一個人在家裡做飯。
現在是過節,什麼都有,最好的就是燉肉了,還好,這些人都不會覺得膩。
於是,他將食材放入鍋中,加水,放入箅子,再將饃放入鍋中,文火熬上十多分鐘,便可出鍋。
一家人聽到老爹老媽說:“三弟的任務完成了”,都很開心。
富貴嘿嘿一笑:“我還以為他們會不樂意呢。”
韓擒抱和崔珏被堵在原地,差點沒用術法將攔路的人趕走。
崔珏抬頭看了看天上的陽光,喃喃道:“都是他害的,如果不是他,我一揮手,他們就會飛得遠遠的。”
韓擒抱著說:“他們都跑了,你急什麼?但是,我不得不承認,這裡的人有點多。”
富貴與如全兩人一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