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剛想出去的時候，npc們一起唱歌了，”冬至嚥了咽口水，她的雙唇不僅泛白，都有點像是脫水的乾燥，“現在大家都不要急，不要緊張。”

她臉色也就比剛剛好看一點，但是她是隊長，這種時候顯然她應該來控場穩定所有人的心。

“我們現在把明確的事情一一列出來吧，首先，我們不可以與主npc，也就是表演臺上的小丑對話，那麼我們可以和觀眾席上的人對話麼？”

“死扣規則鑽空子的話，是可以的和他們對話的。”商以柔環繞四周看了一下，“但是，這些人大機率只是背景板，不會有什麼有用資訊，只是起干擾作用的。”

剛剛這群人唱歌，明顯是想阻止他們出去，但是直接把他們控制住不更快？

這麼多人，就算一人一拳打死他們五個都夠了，還浪費什麼時間。

不用多猜，也知道這些人唱歌是為了干擾他們。

等等，唱歌？

“大家還記得剛剛歌詞的內容麼？”商以柔突然發現了很奇怪的一點，“還記得剛剛這個帳篷是怎麼恢復原樣的麼？”

“恢復原樣？”蘇閔嶼有些疑惑，“剛剛帳篷塌過麼？”

“塌過啊，但是……”華採說了一半愣住了，“哎？帳篷不是要塌了麼，怎麼又好好的了？”

女生本就疑慮的表情，此刻都皺起了眉頭，“冬至姐，我剛剛不是緊張，我是真的沒有聽到過歌聲，我不知道有什麼npc一起唱歌這件事。”

冬至的表情一下子變了，“帳篷開始塌以後，我們跑到了門口，打算掀開門簾出去的時候，那些npc和瘋了一樣開始唱歌，但是在是的記憶裡，只記得好像商以柔鼓了鼓掌，帳篷就恢復原樣。”

每個人的記憶，竟然都不一樣了。

剛剛最快接近帳篷出口的，是她，然後就是反超了華採的冬至和阿蔡，接著才是華採和蘇閔嶼。

商以柔立刻看向阿蔡，“你的記憶裡呢？”

阿蔡沙啞古怪的聲音緩緩響起，近距離觀察之下，他的脖子上有塊燒傷痊癒後留下的疤痕，“我只記得聽到了觀眾席的人在唱歌，然後就是現在的場景了。”

“我們記憶的多少，是根據接近出口的距離決定的？”華採抓住了重點，她抿了抿唇才道：“我是真的不記得觀眾有唱過歌。”

蘇閔嶼點點頭，“我甚至連帳篷塌過都不記得了，更不要說唱歌。”

商以柔也不確定她的記憶是否完整，因為她雖然知道自己鼓掌了，但是為什麼鼓掌，她真想不起來了。

不可能鼓掌就可以讓帳篷復原的，她聽到那個大合唱時，一定想到了什麼。

但是，她忘了歌詞是什麼，也不知道自己想到了什麼。

“那現在還記得唱歌的人，能不能告訴我你們聽到的歌詞，大概是什麼？”

“我不記得了，一句都不記得。”阿蔡搖搖頭，“看來，歌詞肯定很重要。”

在場還沒說話的只剩冬至了，她仔細回想了一下，“我還記得一句，但是，我不確定這是歌詞的第幾句，因為他們合唱的歌，歌詞是很長的，我只記得裡面有一句是：一群人類劃分了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