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知道在哪兒那就是再找一找而已，範圍很小了。

“那你這一路有遇到祝就和雲七月他們嗎？”

“沒有，”溫行止這一路上都比較匆忙，沒有注意看，“下樓的路不知道誰倒了膠水，想下來真是廢了點功夫，那裡堵了不少人。”

emmmm……

她突然想起來宋玉的話，前人栽樹，後人乘涼，涼，是真的涼。

“爺們兒，”商以柔開始轉移話題，“要不這樣吧，我上房頂看看，說不定能指指路？”

“其實不需要，z字型推進就可以了，站在上面看著的房頂都一樣。”

明白了，爺們兒也上過房頂。

好像男人的方向感就是比女人強點，柔姐這次學會了向命運低頭，跟著溫行止往前繼續小跑。

就在經過一個路口時，突然有人給了她一拳。

“我……祝就？”

商以柔看著打她的人，“你沒事幹打我幹什麼？”

“啊？”祝就立刻摘了白布條，“你是大姐？”

商以柔給氣笑了，“我不是大姐是大媽啊？”

“不對啊，”祝就又戴上白布看了一眼，“剛剛npc說遇到0號程式碼就往死裡打，難道剛剛路過的0號程式碼就是你？”

“剛剛路過的0號程式碼？什麼意思？”

祝就正要說話，突然被身後的月連宋拉了一下，“三位，我再提醒最後一次，記住，你們是在玩遊戲。”

在玩遊戲？

他們不就是在玩遊戲？

“前輩，”溫行止突然往前走了一步，“總控室在哪裡？”

月連宋指了一個起始點，“再走一個z字。”

“謝謝前輩。”

月連宋聳聳肩，然後伸手拿了祝就手裡的白布條，就拐進一條路消失了。

“祝就，”商以柔一邊跟著溫行止往前走，一邊問道：“戴上白布條以後，你是不是看到了其他什麼東西？”

“我看到所有的東西都是一串串程式碼，除了我和月連宋還有路上遇到的玩家是人，行哥也是人，那些穿防護服的npc也是人，但是你卻是程式碼。”

程式碼？

所有的都是程式碼，只有玩家和npc是人型，可是她確實程式碼？

商以柔歪了歪頭，“你剛剛不是說，月連宋說見了0號程式碼就往死裡打？這是什麼意思？”

“因為，哎，因為什麼來著？”

祝就腦子裡一片空白，“哎我剛剛還記得……”

“算了，”商以柔拍了拍他的肩膀，“想不起來就算了，這就代表人家不想讓你知道。”

月連宋消失那一瞬間，已經站到了圓頂之上，他看著商以柔他們，“我現在走，還是再留一會兒？”

“留著，天照那人我信不過，你要是發現他有什麼干擾玩家的行為，離開下去揍他。”

季朝此刻已經坐到了機場的塔臺指揮中心，他坐在操作檯邊緣，“不用怕許可權不夠打不到天照，你要是想送玩家一程就拖一會兒天照，要是想解氣，那就……”

“我不想和你在遊戲裡待三個月，”月連宋打斷了他的話，低著頭找尋天照的位置，“我老婆孩子還等著我吃飯。”

“……”

有那麼一瞬間，季朝覺得他混得好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