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萌萌歪了歪頭,奶聲奶氣的問道:“我們到地方了?”
那人一邊發抖,一邊呆呆愣愣的點頭。
傻乎乎的“嗯。”了一聲。
鹿萌萌眨了眨眼睛。
這隻小幼崽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吖!
到底行不行?
鹿萌萌伸出食指撓了撓臉,皺著小眉頭問:“那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導演讓我乖乖聽你的話呢~”
那人張了張嘴,看向鹿萌萌的目光有些憐憫。
最後,磕磕巴巴的道:“不,不用做什麼。我,我,我,我先走了。
你,你,你在這裡等著啊!”
話落,連滾帶爬,四肢並用的就跑走了。
不光是鹿萌萌,就連跟著來的白甜甜,魏啟山和攝像大哥,都是一臉的納悶兒。
說好的祭祀呢?
怎麼連句祭詞都不講?
四個人在山上面面相覷。
完全不知道,之後的事兒要怎麼發展?
魏啟山有些不確定的道:“難道……這就祭祀完了?
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這是用完了就扔,把我們拋下了?”
這事兒怎麼想怎麼不對。
剛才那人逃跑的速度,也太快了點。
白甜甜看了看四周,荒無人煙。
偌大的一個山頂,只剩下他們四個人。
樹葉被風吹的沙沙作響。
有種陰森森的感覺。
讓她有些心驚膽戰。
白甜甜小心翼翼的拉了拉魏啟山的衣袖。
聲音有些發顫的道:“老公,這冷冷清清挺嚇人的。
要不咱們先下山?”
“嗑嗒嗑嗒。”
“嗑嗒嗑嗒。”
“呲噶——!”
白甜甜話音剛落,一陣陣石頭敲擊的“嗑嗒”聲過後,刺耳的石頭詭異摩擦聲,響徹整個他們所在的山頂。
原本在地上那二三十厘米高的小廟,在地上平移,自顧自的動了起來。
所有人都挺直了腰背,渾身戒備的站在原地。
白甜甜短促的“啊!”了一聲,趕緊堵住了自己的嘴巴。
手死死的拽住魏啟山的袖子。
生怕自己出聲,會成為這詭異環境針對的人。
魏啟山拍了拍白甜甜的手,以示安撫。
雖然他也怕,可他畢竟是這一組裡唯二的男人。
攝影師就是個工具人,可以忽略不計。
也就是說,他是這一組裡唯一的男人。
魏啟山心中嚇得膽戰心驚,可面上卻不敢表露出來害怕。
顫著嘴唇,小聲對鹿萌萌招手。
“萌萌快過來!咱們下山!”
鹿萌萌看了一眼小廟移動後,露出來的窟窿。
裡面散發出來的惡臭味,一陣一陣翻湧而出。
鹿萌萌嫌棄得五官都扭在了一塊,趕緊用小胖手捂住大妖獸最敏感的鼻子。
跳下滑桿。
兩條小短腿兒不停倒騰,很快就跑到了魏啟山身邊。
魏啟山左手拽著媳婦兒,右手拽著孩子。
旁邊還稱了一個雙腿打寒噤的攝像大哥。
幾人頭也不回,跌跌撞撞的往山下跑。
小廟還在“咯噠咯噠”地響,就像催命的音符,不停地彈奏。
幾人跑了一會兒,魏啟山突然停下。
白甜甜疑惑的看向他。
“老公,怎麼了?”
別嚇她呀!
這種時候不逃命,突然停下,多恐怖?
魏啟山臉色蒼白的站在原地,張了張嘴,艱難地擠出來幾個字。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條路不是下山的路,是上山的路?
這斜坡,是往上走的!”
“嘶——!”攝像大哥聽了這話,倒吸一口涼氣。
也顧不上在直播了,聲音有些顫抖的道:“兄弟,你別嚇唬我啊!
咱剛才不一直往山下跑來著嗎?
怎麼可能又往山下跑了?
這條山路,不就只有一條路嗎?”
白甜甜也嚇得不行,緊緊地抱住魏啟山的胳膊。
整個人都已經慌到思維不動了。
魏啟山說啥就是啥,說往哪兒走就往哪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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