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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進退兩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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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金寶駒正在衡量利弊之中,包間內很靜,大家都不敢輕舉妄動,場面陷入一觸即發之勢。

&esp;&esp;這時,金寶駒的馬仔中一個叫喪狗的距離周家豪非常近。

&esp;&esp;喪狗在拳力幫中是一個人見人怕的存在,性格窮兇極惡、殘暴衝動。據拳力幫內部有那無聊之人統計一下,死傷在喪狗刀下的人至少達三位數。

&esp;&esp;喪狗一進來就對周家豪心生不滿了,心道:這傢伙明明就他媽一臭保安,不就是皮粗肉厚有幾斤勁罷了,有啥了不起?

&esp;&esp;此刻見周家豪居然敢不給面子自家老大,還一臉的跩跩模樣,喪狗恨不得立馬就劈周家豪幾刀,他多日未砍人,手早已經癢癢了。

&esp;&esp;於是乎,心轉手動,一向當慣先鋒的喪狗在崩牙駒沒有發令動手的情況下突然向周家豪揮刀砍去,來個先下手為強。

&esp;&esp;只要將周家豪砍掉,其他人算個毛?喪狗是如此想的,一向暴戾的他辦事情只相信自己手中的刀。

&esp;&esp;“找死。”

&esp;&esp;周家豪一聲怒吼,他可是又怕又怒,怕的是一旦打了起來在這小小的包間中,自己恐怕難以顧及陳遠洋他們的周全,怒的是崩牙駒的人竟然真的敢動手。

&esp;&esp;危險關頭再也不能保留實力了,周家豪一拳如電擊出,拳雖比刀後出,但比刀更快。一拳擊出,拳怪異地扭曲角度擊中刀面。

&esp;&esp;一般超強的力量爆開,喪狗手中的刀斷成了兩截,拳頭擊斷刀後,雖削弱一部分力量,但仍然擂在喪狗的胸部。

&esp;&esp;喪狗像個皮球一樣地彈了起來,他的胸部肋骨“啪”地斷了兩條,劇烈的痛楚讓他呼吸困難起來,但喪狗應該嗑了某些刺激神經的毒品,雖然很痛但沒有暈倒。

&esp;&esp;但這一拳之後,還有更大的危險,那是來自周家豪的酒瓶,那長長的瓶子玻璃如刀尖一般鋒利,正離喪狗的臉不足一尺之處,大有一刺而下的架勢。

&esp;&esp;“你想砍死我,對嗎?”周家豪冷冷問,見崩牙駒其他馬仔並沒有動手,不禁鬆了口氣。

&esp;&esp;“你……他媽的……朝老子臉上刺下呀?敢嗎?”喪狗兇性不改,習慣性張口便罵,他以為,周家豪不敢拿他怎麼樣。

&esp;&esp;但喪狗估計錯了,他的罵聲一落,周家豪的尖細的酒瓶便沒有一絲猶豫地插進喪狗的嘴裡,還用力一攪,將喪狗的嘴與舌頭攪爛,滿口的血洶湧而流。

&esp;&esp;“你的回答讓我很不滿意。”周家豪在喪狗的嗚嗚痛叫聲道:“不要和我比狠,老子最不怕的是狠人,再回答一次,還不讓人滿意的話,就插瞎你的眼睛,讓你想死都死不了。你想砍死我,是嗎?”

&esp;&esp;酒瓶移向喪狗的眼睛,玻璃尖上還滴著血珠,看起來超級恐怖,喪狗很痛,但在毒品的刺激下,並沒有暈死過去,他再也不敢用兇殘的目光去瞪周家豪了,他感覺到面前這個人,比他更兇狠,並且行事百無禁忌。

&esp;&esp;還有,他的強大讓自己感覺像一隻小雞面對一隻雄壯的蒼鷹,而且自己還是剛孵化出殼的那種小雞,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能力。

&esp;&esp;嘴與舌頭被攪爛,喪狗嗚嗚地說不出話來,只能拼命地點頭又搖頭,眼睛露出求饒的神色。

&esp;&esp;周家豪笑道:“怕了吧?你這個腦殘的二貨,大家都沒動手就你屁顛屁顛地趕著送死……你老大還沒想好,你著什麼急嘛?”

&esp;&esp;在喪狗的那一刀砍下之時,大家都還沒來得及反應。清醒後,崩牙駒等人都震撼於周家豪的那一拳的力量和其手段的狠辣。

&esp;&esp;他們之中一向強悍無比的喪狗,在一瞬間就報廢了,在那周家豪的面前弱爆了,簡直就不堪一擊。

&esp;&esp;大家都擔心自己成為下一個喪狗,或者比喪狗更悲慘的存在,他們將目光望向崩牙駒,暗中打著眼色,臉上露出濃烈的懼怕之意。

&esp;&esp;大家的意思,崩牙駒很明白——那是讓他必須要慎重考慮動手的問題。現在他們面對著的這個人絕非一般的善男信女,一旦拼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