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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找著線索了

譚洪正在得到‘關於警察廳行動隊對王先生的警備撤離這事後’就在心裡想到,這是警察廳設下的陷阱。

“我也是這麼想的,是陷阱。”

“王先生被捕後我們就已經在部署營救計劃了,在得之王先生還活著在醫院的情況後,我們的營救計劃就已經初步制定了出來。可警察廳突然這麼做,是讓我們所有的計劃都得推翻重來了。”

“醫院營救本就不容易,這還被設下了陷阱,就更難了。可救肯定得救,可這去救人,就是自投羅網。”

“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譚洪正說的很對,本就困難的營救如今是難上加難了。

將手裡的螃蟹裝進竹簍裡後李善成是輕聲道:“讓營救小組原地待命,不要輕舉妄動,救人我們肯定要救的,怎麼救......等我訊息。”

說完,李善成是笑呵呵的對著譚洪正說道:“還真是新鮮海貨,下次再有可得記得給我多留點啊。”

“哈哈哈,那是,咱們店裡的海貨就是一個鮮,您放心好了,再有我肯定還給您打電話。”

“那行,您先忙!我這就回去先嚐嚐鮮。”

“好嘞您慢走。”

從魚鋪回去的路程也就在半小時左右,可李善成卻是用了接近一個小時才回到家,這一路上,他是考慮了很多:

王先生是滿洲省委黨組成員,也是在冰城是最高負責人,救是一定要救的,這毋庸置疑。

可王先生被捕,他又沒有向上級聯絡的電臺,以他的級別,他也無法直接聯絡上級,別的線上的同志他也不清楚,冰城的第二負責人有沒有得到上級的指令他也不清楚,這讓李善成同志心亂如麻。

可更讓他愁的是不管是從哪方面下手,營救計劃成功的機率都是低的可憐,當然,成功的機率低並不是說就會失敗,而是這麼做要犧牲進去的同志會更多,自1931年12月起,由於奉天的鬥爭形勢日益惡化,紅黨滿洲省委遷往冰城,在冰城近兩年的鬥爭中,數次遭到敵人的嚴重破壞,如今又撤離出冰城,要是在犧牲組織在冰城的有生力量,不說他能不能承受的起,而是組織根本承受不起,畢竟,這代價,太大了。

代價大,人也得救,想辦法,必須得想出個法子來。

......

“什麼?確定嗎?”

“好,我知道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韓福年的眉頭是擰成了一個‘川’字,是憤恨的一巴掌拍在桌上,桌上的水杯蓋是咔噠一下跳了起來,水杯裡的水的隨著水杯的震動激灑了出來。

看著韓福年臉色是突然的漲紅,劉秘書是本想問一下要不要醫生來看一下,可當他看到韓福年是不著聲色的輕柔手掌後是打消了叫醫生來的想法,“你這麼猛地拍桌子手掌不疼才怪呢。”

心裡這麼想可也,嘴上卻是不能這麼緋腹領導,“廳長,是有什麼......”

沒等劉秘書問出來,韓福年是冷哼一聲,“這墨魚暗殺組簡直是無法無天了,竟然無差別的刺殺政府公務人員,是直接不把我們警察廳和憲兵隊放在眼裡了。”

當然,劉秘書也知道他這麼問是不合適的,他得挑起個話頭讓領導那憤怒的情緒給釋放出來,不然這一天他是不得安寧了。

一聽是關於暗殺組的事情,劉秘書的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必須得將組這潛伏在冰城的暗殺組徹底剷除,不然冰城永無安寧之日!”

“哼,你說的輕巧,兩天了,什麼線索都沒有,還又死了幾個,我們沒線索就罷了,他憲兵隊也沒有,真不知道這憲兵隊的人是飯桶還是廢物。”

聽韓福年這麼說憲兵隊,劉秘書的臉色是瞬間的煞白,“哎呦喂,我的廳長大人哎,您可別這麼說,隔牆有耳!”

“你個慫包,我能不知道隔牆有耳?”

“我知道廳長拿咱不當外人,可是如今這曰本人才是咱們這滿洲國的太上皇,在滿洲國,誰敢不看曰本人的臉色,不給他們面子呢。”

看著劉秘書是滿臉唏噓樣子,韓福年是咂了咂嘴,“要說看曰本人的臉色,我不比你難,我雖說是冰城警察廳的副廳長,可整個警察廳說了算的還不是這吉田副廳長。”

在兩人訴苦之時,謝志陽是敲開了韓福年的病房門。

見是謝志陽來了,韓福年是沒給好臉色的說道:“你不去查暗殺組的成員又跑我這裡來幹嘛!”

“是有什麼線索了嗎?”

“沒有就給我滾犢子,趕緊回去幹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