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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一鍋端(二)

正打著哈欠呢,眼前突然一下子就暗了下來,這打完哈欠後這麼一看,還朦朧著的毛利鬼山丸是瞬間清醒了過來。

毛利鬼山丸的瞳孔猛地一縮,眼前這個被黑麵巾給遮住臉的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毛利鬼山丸心裡驚恐萬分的想到:‘他不過是打了個哈欠啊!這麼短的時間內他是從哪裡出來的!他是一直在?不可能,這萬萬不可能啊!’

毛利鬼山丸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人,很危險!

不只是毛利鬼山丸愣住了,田妮也是懵了,眨著一雙大眼睛是死死的盯著那個站在毛利鬼山丸床前的這個黑衣人,‘這人是誰?我眼花了嗎,我怎麼看到這人是從門上飄下來的呢!

“這人不會是......”

田妮還尋思著這人是小偷,是進來偷東西的呢,可這人卻是在田妮和毛利鬼山丸都還沒從他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的詫異和震驚中反應過來就對著毛利鬼山丸下手了。

被那既血腥又粗暴簡單的過程給震住的田妮是嚥了口唾沫心道:“這這人絕對不是小偷......”

被震住的田妮是將那欲發出聲的驚恐的吶喊給生生的壓了回去,她很確定,只要她喊了,她的結局跟那個小鬼子不會有太大的差別。

就算是小偷也不會這麼簡單的就將一個人給扭斷脖子吧,小偷不是隻求財,不害命嘛,雖然也有既圖財又害命的小偷,可畢竟是少數。

那眼前這個呢,他是隻圖財呢還是既圖財又害命啊!

田妮慌了,看著那個人瞅了過來,田妮更慌更害怕了,立馬縮著脖子縮了起來,把頭埋在了身側的麻袋上,心裡的害怕和緊張讓田妮是不停的顫抖著,嘴裡是不停的祈禱著‘老天爺啊,你可不要跟我開玩笑啊,我次20出頭啊,還不想就這麼年輕的就死了啊。’

然而,田妮心中所想的那個人會馬上過來也把她的脖子就像是扭斷一根小樹枝一樣輕鬆的扭斷時,那人卻是沒有走過來,田妮膽子本來就不小,可這膽子再大也害怕這一動手就扭斷人脖子的人啊,她想過要喊叫要求那些可惡又可恨的曰本人救命的,可她卻是發現那個人此時正在將那被他扭斷了脖子的小鬼子方躺在床上,還給那小鬼子蓋上了他生前蓋著的一床小毯子。

田妮看不懂了,他這是幹嘛?這是什麼儀式嗎?

正詫異著呢,那個人突然扭頭看向田妮,田妮頓時感覺一股寒流是從腳底板直衝大腦,他要對我動手了!

可那人卻是沒有對他動手,而是藏在了門後,在藏起來前還對著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田妮越來越懵了,心道:‘他這是什麼意思?不走還待在這裡幹嘛?這裡可不只一個小鬼子啊,他不怕啊?’

‘不過,這人倒是沒有要殺我的意思,當然也只是現在看來是這樣,具體會怎樣,還是決定於那個人,不在我。可這人很奇怪啊,他倒是幹嘛的呢,他是好人還是壞人呢,說他是壞人吧,他沒有對我怎麼樣,他殺的是那本就該死的小鬼子,只要是殺小鬼子的那就不算壞,那這個人也不算壞吧......’

在田妮胡思亂想這的時候,田老頭是解完手回來了,一身舒爽的田老頭在進門前就對著高木道:“我就說我不會耍花招吧,這會你該信我了吧,我可跟你說啊.......”

“呃!”

說著話走進來的田老頭只覺後頸是被什麼東西給砍了一下,那力道說重不重說清不清,但就是這麼一下下來,田老頭是覺得自己眼前一黑,說道話還沒說完就失去了只覺。

一個黑影出現,接著走在前頭的田老頭就噗通一下跌到在地,這突然發生的狀況是讓跟在田老頭後面的高木頓時寒毛倒立如芒在背。

有人入侵!

剛有這個念頭,正要準備喊一下毛利時,高木就覺得自己的咽喉處一痛,好像是錯位了,接著喉頭一股血腥的味道湧來,高木雙眼瞪得渾圓,眼球血絲密佈,呼吸變得急促起了,腳下一軟,就要跌倒時那個突然出現的人是將他扶住把他拖進了房間裡,高木還有意識,雖然還沒有徹底的失去但生命的流逝他感受的很清楚,他想喊,可喉嚨都碎了,喘氣都難,就跟那破舊的風箱一樣嗬嗬嗬的說不出任何一個字來,而他這一動喉頭就被嗆上一股血液來更是嗆的他嗬嗬嗬個不停,如同木偶一樣被託著靠在了牆邊,他用他僅有的意識支配著他的眼睛是看向躺在木板上的毛利鬼山丸,毛利是一動不動的,他自己好像也是不能動了,故鄉啊,母親啊,姐姐啊,我回不去了......

已經被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