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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搬家

出租屋內,張叔今天沒有外出。陳樂道將昨天那年輕人的事告知了張叔一家,張叔言那年輕人應是其前任老闆的兒子。

那人是個紈絝子弟,現在找上門來只怕不是什麼好事。張叔一家心裡都有點憂慮。

雖如此,但想著那人或許今天還會來,張叔並沒出門。佔著人家房子,總不能避而不見。若真要收回房子,那他們也只能搬家了。

劉嬸和張小妹心憂此事,本想和張叔一般留在家中。但留下亦無什麼幫助,張叔讓兩人去做各自之事,只有他一人在家中等待。

想到那人行事說話驕狂,張叔一個老實面對那人不定會吃虧,陳樂道也乾脆留在家中,左右去了警務處也無什麼事可做。

張叔心情憂慮,搬一張小凳靠著立柱坐下,嘴裡吧嗒吧嗒抽著旱菸。緊眉皺臉,心中想著心事。一茬接一茬的壞事發生在自家身上,讓他顯得比以前疲憊了許多。

陳樂道坐在另一邊,手中拿著張申報瞅著。他不像張叔這麼憂心,這事對他來說不算難事。即使那人真要將房收回,他大可以帶著張叔一家去那棟別墅居住。

別墅空曠,一個人住著還真不是那麼回事。張叔一家都是良善之人,對他也不錯。一起住正好。

“劉嬸以前就是幹保姆的,住在那裡正好,我也不用找其他人了。至於張叔,我倒是可以配一輛車,讓他當司機。”這都是陳樂道躺在床上想好的,這件事對他和張叔一家都是好事。

張叔一家沒工作,他到時候若是住進別墅也需找人平日清掃打理著,這是兩全其美的事。

百無聊賴之際,外面響起咚咚敲門聲,兩人朝門方向看去,都知應是那人來了。陳樂道安坐不動,張叔開門去了。

想到自己昨天都掏槍了,這人今天居然還敢上門,陳樂道也有點佩服那人的膽氣。

這要把他換成個窮兇極惡之人,那這年輕人今天說不定就得人為“房”死。這次沒想到還遇到個不怕死之人。

張叔帶頭走進來,在他身後,跟著一個穿中山裝的人,約莫三四十歲。面容無甚出眾,只是濃眉大眼。

陳樂道仔細打量這人,只覺這人目光銳利,面容堅毅,邁步心中間氣勢自顯,不落俗流,讓人一看便知這人和他身後的年輕人是完全不同的人物。

陳樂道不知這人是誰,只當是年輕人叫來壯膽的幫手,推己及人,若是自己手無縛雞之力,被人用槍頂在腦門上,必然也是會害怕的。

陳樂道看著那人時,那人也在看著陳樂道,雖然並不期待,但他還希望這人能是紅黨之人。若如此,那立功的機會就在眼前。

密查組內競爭激烈,核心成員多為黃埔前幾期學員,深受校長看重與信任,只有他是黃埔六期的小學弟。與諸位學長相比,他沒有優勢,要想脫穎而出被校長看重,只能抓住每一個機會。

這次雖然是為幫助這蠢貨收回房子,但內心未嘗沒有其他的期待。先是看了看屋內佈局,又仔細打量坐在椅子上的陳樂道。他知道自己這次是鬼迷心竅了,竟會對那個蠢貨的言論有所期待。

“劉少爺,老闆還好吧,”只聽張叔對那年輕人問道。年輕瞟了他一眼,“我爹已經死了,我這次是來收回房子的。”

劉少爺言語絲毫不客氣,話語中對那他亡父亦沒有多少敬意,對他而言,或許老爸死了,正好能讓他繼承家產。免得夜長夢多,說不定哪天他爸就練出來個小號跟他爭奪家產。

此等良心淺薄之人,很少有人喜歡,就連跟他同來的那個中年人都是蹙了蹙眉,應當是對他的表現不滿。

張叔驟聞老闆去世,面容悲慼。他是個念舊情之人,當初老闆對他們一家很不錯,他亦心懷感恩,卻是不想,老闆就這麼去世。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看著旁邊表情囂張,言語輕佻的劉少爺,張叔腦中某一剎那閃過這樣一句俗語。

若能用這蠢兒子的命,去換其父劉老闆多活幾年,想必是極好的。

“這房子我爸讓你們住了一年多,沒收取你們一文錢,以經該滿足了。我爸現在死了,這棟房子歸我,我要把她收回。”劉少爺直言說道,沒有與張叔客氣的打算。

高高在上久了,這劉少爺眼睛只會往上看,處在下面的人,他是看不見也不在乎的。

張叔還在為劉老闆去世感到悲慼,神遊天外,沒聽清劉少爺說什麼。陳樂道見張叔的樣子,接言道。

“這房子是你家的,要收回自然可以。房子的事我替張叔答應了。三天後,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