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一把揪住了他的鬍子,簡直不要太順手,太熟練了。
又被扯掉幾根鬍鬚,焦大頭徹底不敢說話了,端著湯,塞到了上官婉兒手裡。
碗裡還有一個不知道從哪弄來的,長得歪七扭八,坑坑窪窪的木勺子。
上官婉兒拿著勺子,心裡一軟,抬頭甜甜的笑問 :“這是你做的嗎?”
本來焦大頭挺緊張的,怕這個兇婆娘又找事,被一笑更緊張了,“咳,不是你這個小娘皮矯情,我也不會費這麼大勁做個勺子。”
一看上官婉兒皺眉,他蹭一下往後跳了兩步,“幹什麼,我說的是事實,別想揪我耳朵!給你臉了是吧!”
“你給我過來!馬上!我數到三!”上官婉兒皺眉,把碗放到窗臺的動作,也越發順手了!
焦大頭嚷嚷著“老子可不怕你!別人說的對,這婆娘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嘶!”
焦大頭,說著最硬氣的話,做著最慫的事,不僅過去了,還蹲下了點。
“不準罵人,不準稱呼老子,不準稱呼我為小娘皮婆娘……”上官婉兒一手揪耳朵,一手抓鬍鬚,聲音溫溫柔柔,可字字句句都是不準這不準哪。
別的都好說,怎麼不能叫婆娘了!
焦大頭不幹了,瞪圓了牛眼,大鐵手微微用力就捏開了上官婉兒。
一把把她抱起來,不滿的說,“你就是我婆娘!怎麼就不能叫婆娘了!”
“哼,今個你才在岳母墳前說我是你夫婿呢,怎麼就反悔了!我不同意!”
“哼,你這個小娘皮又矯情又兇,還懶還饞,我都不嫌棄養你費銀子,你還嫌棄起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