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源走了過來問道。
“當然,我現在要立的就是說話算數的人設,說腰斬,就腰斬,一點折都不打。”
張拓海說道。
“這樣是不是有點太過殘忍了?”
李清源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殘忍?他們吃裡扒外,勾結外人,試圖找你把柄,把你從太子之位上拉下來的時候,他們想沒想過這對你是何等的殘忍?”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倒了,你會是個什麼下場?”
“你府上的這些人會是個什麼下場?”
“沒想過吧?”
“你最好的結果就是被圈禁宗人府,然後一杯毒酒解決。”
“因為你是皇室的汙點,他們不會讓你存在。”
“至於你府上這些人,全都會被滅口。”
“他們都是證人,皇室不會讓他們繼續存在。”
“到時候,死的人會比現在多上幾倍。”
“我現在做的看起來雖然殘忍,但實際上是為了制止更大的殺戮。”
“你要是想要減少殺戮,就要學會使用刀劍。”
“你要是想要終止這一切,就儘快登基,掃平一切反對勢力。”
“這樣才能實現你心中的安定。”
“越是猶豫,流血就越多。”
張拓海說道。
李清源靜靜的聽著。
雖然張拓海的話很不近人情,但她不得不承認,張拓海說的很有道理。
很多時候,快刀斬亂麻才能解決問題。
越是拖著,血流的越多,甚至流了血,但問題還沒解決。
現在朝堂之上就是這種情況。
每一個問題都扯皮不斷,幾乎解決不了任何實質性的問題。
這個朝堂是時候清洗一下了。
“我知道了,那,呆會的話,那些護衛真的要死?”
李清源問道。
“當然,”張拓海冷笑了一聲,“只有血流的足夠多,才能震懾住那些宵小,讓他們在背叛之前心有顧忌,讓他們會考慮下場。”
“你平時就是對他們過於仁慈,讓他們缺少了足夠的敬畏之心。”
張拓海看著院子裡的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