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拓海將一根根蟲子的牙齒了下來,扔進蟲子的胃囊之中。
蟲子儘管不斷的扭動身體,想盡辦法想要把張拓海弄出來。
但張拓海憑藉著一百多的力量和敏捷,輕鬆的扛過了蟲子的各種手段。
等到蟲子折騰累了,張拓海繼續開始自己的拆解大業。
當他將蟲子的最後一顆牙齒拆下來的時候,此時,阻擋張拓海從蟲子嘴裡出去的最後一道阻礙已經沒有了。
只要張拓海想,他就可以直接從蟲子的嘴裡出去。
但,張拓海此時已經不想了。
反正他出去了也沒什麼好辦法對付這個大蟲子。
那還不如,在這裡把蟲子拆了再出去。
張拓海沒有往外走,反而反向向著蟲子的胃囊方向前進,一邊走,一邊拆著一切能看見的器官,也不管認識不認識,只要能拆解下來,就直接扔到胃囊裡去。
張拓海就這麼一路拆,一路向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拓海的衣服已經被胃酸腐蝕的差不多了,但他的身體憑藉著600多的體質依舊毫髮無損。
漸漸的張拓海發覺蟲子已經不怎麼動了,似乎已經死了。
但他沒有停,仍然繼續拆著蟲子體內的各種器官。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張拓海發現前方是一個大大的囊袋,裡面滿滿的都是各種酸液,各種東西落入其中,就會消失殆盡。
“這是到胃囊了?”
張拓海猜測著。
“這就更不能放過了。”
張拓海看著自己身上陣亡的衣服,準備為自己的衣服報仇。
不過,怎麼拆了胃囊是一個問題。
現在胃囊裡已經滿是各種酸液,想要用刀劃開是不太可能。
張拓海想了想,對著胃囊的邊緣伸出了手指。
一道道氣勁在胃囊的邊緣炸開,將胃囊的邊緣和身體分開,然後用氣勁切出一條溝槽,將海量的胃酸溶液倒流出去。
嘩嘩譁——
海量的胃酸向著外面流淌出去。
那蟲子並不是所有的血肉都有如此強的抗酸性,因此,在胃酸向外流淌時候,那道被張拓海隨手挖出來的溝渠被酸液腐蝕的逐漸擴大。
從一道小小的溝渠,變成了寬闊的河道,從而加速了胃酸的流出。
張拓海看著滾滾而出的胃酸流出,感覺自己彷彿回到了農村老家。
當初農村老家魚塘放水撈魚就是和這個場面差不多。
張拓海將自己掛在那蟲子的胃壁上面,看著胃壁中的酸液滾滾向外流淌。
這怪物的胃如同湖泊一樣,巨大又深邃,流了好久都沒見到底。
反倒是張拓海之前挖出來的那條“排水道”,已經越發寬廣了,現在已經堪比護城河了,而且現在還有不斷加速擴寬的趨勢。
張拓海在原地等待著,靜靜的看著“湖水”不斷的向外流淌著,時不時的幫忙加寬一下下水道。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那一正胃袋的酸液已經流乾淨了。
胃囊已經可以看到底了。
“終於到底了。”
張拓海順著胃囊壁爬了下去。
為了防止有問題,張拓海是一邊拆胃囊壁,一邊往下爬的。
儘管,這樣費不少力氣,但勝在安全。
至於被切割下來的胃囊壁,張拓海照例是順著“排水道”往下扔。
將胃囊拆乾淨之後,張拓海繼續向下攀爬,他打算看看下面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畢竟已經拆了這麼多了,不能半途而廢。
張拓海一路向下,他發現下面的區域幾乎沒有他動手的空間了,因為,之前流出去的胃酸已經把軀體內剩下的器官腐蝕了個遍。
大部分器官都被胃酸腐蝕的千瘡百孔,破破爛爛的不成樣子。
已經無法透過外觀判定這些到底是什麼東西了。
“這傢伙的胃酸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厲害?連自己都嘎嘎亂殺?剛才幸虧沒掉到這裡,不然就完蛋了。”
張拓海心中一陣的後怕,要不是自己多了一個心眼,現在恐怕已經被蟲子消化完了。
張拓海一路向著下面爬去,過了一個多時辰,終於來到了那個蟲子的尾部。
此時,蟲子的尾部也已經被腐蝕的差不多了,整個蟲子完全就剩下了一具外皮,裡面的大部分器官都被腐蝕乾淨,只剩下星星點點的殘破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