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是本地府尹劉大人的家眷。因為劉大人的家眷都在城外莊園,往返路途上費了些時間,所以這些人是最後到的。”
那校尉連忙說道。
“把他們帶到天牢內單獨看押,我要挨個提審。”
張拓海說道。
“明白了。”
那校尉連忙照辦。
張拓海也跟隨著走進了天牢之中。
天牢分為上下兩層,上面一層是官監,都是一些觸怒皇帝被關押的官員,因為他們只是觸怒皇帝,但還有復官的可能,所以,這些人吃住條件都比較好,房間內不光有桌椅板凳,筆墨紙硯,每天還能吃白米飯和青菜。
如果家裡肯花錢,酒樓的酒菜隨便上,甚至能讓嬌妻美妾來侍奉。
只要有錢,只要不出去,基本上是想要幹什麼,就能幹什麼。
甚至比家裡還舒服。
但是天牢的下層就不一樣了。
這裡都是犯了死罪的官員或者某些身份特殊的人士,這些人沒有復起的可能性,所以他們住的都是不見天日的地下室,地上只有發黴的稻草,每日也只有摻了沙子的稀糠做的粥。
每個關到這裡的囚犯都戴著重型鐐銬。
哪怕是鐵打的漢子,到了這裡,不出三天也得跪下叫爺爺。
那些犯官的家屬基本上都被安排在了地下室,地下室人滿為患。
因為驟然多了很多人,竟然硬生生沖淡了地下室陰森冰冷的氛圍。
“國師,天牢裡有專門的行刑室,也有專門行刑的好手。您要是有需要審問的人,不妨賞給我們,哪怕是銅金鋼鐵羅漢,也能撬開嘴。”
“你們這還有行刑室?帶我去看看。”
張拓海來了興趣。
一行人來到了最裡面的牢房,這牢房比其他的牢房更加陰暗潮溼,裡面的刑具上滿是暗紅色的血跡和斑斑鏽痕。
張拓海敢肯定,上過刑的囚犯,哪怕沒被當場打死,也躲不過破傷風之刃。
肯定沒有活著出去的一天。
不過這裡,倒是一個他用來審問的好地方。
“把那些人帶過來吧。”
張拓海說道。
“帶人犯!”
牢頭連忙喊道。
片刻之後,那群被張拓海欽點的犯人被帶到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