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拓海好奇的問道。
“您不知道,昨天夜裡發生了大案,有人夜入皇宮。”
一個衙役看了看左右,小聲說道。
“夜入皇宮?難道說要刺王殺駕?”
張拓海微微挑了挑眉毛。
要知道刺殺皇上,在任何朝代都是大事,要是能進去參與一腳,說不定能撈到不少好處。
“是不是刺殺皇上咱們不知道,畢竟深宮的事情,咱也不敢多問,據說是抓住了同黨,連夜弄出了畫影圖形,這不今天一早就開始全城搜捕。”
那個衙役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對張拓海說道:“您要是沒啥重要的事今天就別出來了,尤其是最近幾天都別出來了。”
“為啥?”
張拓海小聲問道。
“全城搜捕唄,陛下震怒,責成順天府,五城兵馬司協同辦案,務必要將圖上的人捉拿歸案。這幾天京城是要戒嚴的,全城都得翻個底朝天,誰敢這時候開張營業,兵荒馬亂的,也沒什麼好玩的,還是回府躲清淨比較好。”
那衙役說道。
“原來是這樣,多謝告知。”
張拓海一抱拳,告辭了兩位衙役。
這下子街是逛不成了,張拓海只好回到了門房。
此時,那個中年男人還在那坐著,看到張拓海回來,也只是點頭示意了一下,沒說什麼。
張拓海想了想,直接去跨院找了張管事。
“張叔。”
張拓海叫道。
“你怎麼來了,今天你休沐吧,怎麼沒去街上逛逛,我跟你說,京城可是好地方,花花世界,很多東西外面可沒有,尤其是胭脂衚衕,我那有個相好的,叫白麵口袋,改天等你發月俸了,讓你開開眼。”
張管事在一旁擠眉弄眼的說道,露出了一副男人都懂的笑容。
“張叔,街上出大事了。”
張拓海壓低了聲音說道。
“發生啥了?”
張管事見狀也收起了笑容,低聲問道。
張拓海將自己在街上的見聞說了一遍。
張管事聞言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看了看左右沒人,才壓低了聲音說道。
“這事兒,你知道就行了,別再出去亂說,要是被東廠的番子聽到了,尋個由頭,少不得一番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