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解釋道:“我師父平時就這樣我陪你們一起收拾吧。”
炎蕭點了點頭,沒有拒絕。
原因無他,這傀儡殿看上去極小,其中實則蘊含空間陣法還有壓縮工藝,裡面實際的空間比外面看上去的要大十倍!
將殿門推開,無數的鐵粒塵沙撲面而來,縱使是修行者,也要被嗆得咳嗽。
“咳咳咳!!怎麼這麼亂!”楚星辰看著眼前塵土瀰漫,大大小小零件四散的傀儡殿,心涼了半截。
“沒懲罰你們兩個就不錯了,別挑挑揀揀的了。”柳天巧拍了拍楚星辰的肩,說道。
“下次不許這麼莽撞了,知道嗎?”她繼續對著兩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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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好,炎蕭以一敵二大勝,不至於有皮肉之苦。
炎蕭點了點頭,說道:“那小子說我也就罷了,楚師弟為我出頭也要被嘲笑我不能忍。”
“炎蕭師兄可是離火門大師兄,於情於理都不該被輕易欺辱,這也是讓他們長長記性。”楚星辰眼中還有不忿。
除了這件事,炎蕭和柳天巧覺得還有原因。
“那個人證,是不是和你有關係?”二人問道。
楚星辰嘆了口氣,將慕容尚,喬梁,還有自己之間的恩怨講了講。
二人沉默。
喬梁就是那個作證說楚星辰欺壓外門和雜役弟子的男的慕容夏是慕容尚他哥。
“良心餵了狗。”炎蕭淡淡道。
“怪不得你,不過是受人脅迫,人之常情。”
隨後,炎蕭又道:“不過傀儡長老來內門弟子廣場上為你我解圍,就說明此事能被揭過了,也算是一點安慰吧。”
話畢,三人開始收拾零件。
柳天巧浸淫傀儡之道,將不同的零件分類。
炎蕭和楚星辰則負責體力活,將它們都收入巨大的倉庫之中。
一旦忙起來,悲傷的事就被拋到腦後了。
另一邊,執法堂長老怒氣衝衝的來到內門弟子廣場。
自己手下的執事都該被打死了,結果他剛剛到場。
“夏執事!這是怎麼回事?”
大體他都聽過,此刻說出,不過是要他的一個解釋。
畢竟,為了這個慕容夏,得罪了掌門和大長老的掌中寶,可是完全不划算吶
雖然他貴為執法堂長老,但對自己該有的定位,還是要有的。
往地上撇了撇眼睛,那慕容夏一臉憤恨,攥著拳頭,把牙齒咬的咯吱作響。
長老嘆了口氣,將一枚二品療傷丹藥餵給他。
說到底也是自己的手下,也不能太苛刻了不是?
不久,慕容夏初步煉化了藥力,勉強爬起來將事情解釋了一遍。
其中也包括了抹黑楚星辰的那些語句。
他面容真切,似有大義在其臉上流動。
執法堂長老卻黑著臉,震聲呵斥道:“夠了!我不想再聽你的謊言。”
“你那個什麼狗屁人證,也不過是隨處找的吧?為了報私仇,卻要扯上離火門的大旗你做得好啊?”
慕容夏畏縮了脖子,心裡咯噔一下。
“你做的那些事我都懶得說你!”執法堂長老恨鐵不成鋼,咬牙道。
“對不起,長老。”慕容夏語氣懇切,請求他的原諒。
“哎”長老嘆了口氣,隨後轉向秦無念那邊。
“你師父呢?”他好像與秦無念十分熟絡,又或者說是,和秦無念的師父很熟悉。
“我師父正坐鎮青木堂,一時間回不來。”
聽到這裡,執法堂長老臉一黑。
“你靠山都沒在,居然還敢惹事?”
他心道,這倆孩子真虎啊!
無奈,執法堂長老只得收拾殘局,將廣場恢復如初,將秦家兄弟,和慕容夏攝走。
執法堂內,長老升起了陣法,將內外相隔。
“在外面,為了顧全你的臉面,我就沒怎麼說你。”
“你不會以為你弟做的事情,天衣無縫吧。慕容尚作威作福,那是長老們人盡皆知的事,你偏偏要拿這個做文章,幸好那楚星辰沒出事,否則就等著接受大長老的怒火吧。”
他會出現在這裡,也是因為一道傳音。
“玄風真人。”
威嚴的聲音在他耳邊炸響。
“我在。”
“去管管你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