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
還未進城,遙遙已經聞見花香酒氣。
“名不虛傳吶。”炎蕭數年前來過一次,不過是有正事要做,與現在的心情完全不同。
城外也是漫山遍野的植被。
因為云溪城向西就是星河劍派,向東就是離火門。
夾在中間,溼度和溫度都剛剛好。
每日早晨,花朵上都凝結了水珠,到了午時,又被蒸發。
“咱們快進去吧。”柳師妹扯了扯炎蕭師兄的袖子,語氣帶有一絲急切。
“別急啊師妹,你看我帶了什麼?”炎蕭語氣神秘,手指從儲物袋內緩緩翻弄著。
師妹有些好奇,腳步停下,長睫毛呼扇呼扇,想要看清師兄究竟要拿什麼出來。
“哈哈!留影法器哦!”炎蕭鼻子翹到天上去,晃了晃手中盒子樣貌的法器。
柳師妹也很新鮮這東西,問道:“你從哪裡弄來的!我之前想要買,都沒輪到我。“她立刻拿到手裡,把玩著這留影法器。
柳師妹一直都想要買一個,可惜沒有機會,此時突然滿足了願望,大腦都有些昏昏沉沉的。
“這是老天爺給我的暗示嗎?心想事成?”柳師妹低著頭,傻笑起來。
炎蕭的五官扭曲成一個問號,一個留影盒而已,不至於這麼高興吧?
可他不知,柳師妹現在都已經到了起名環節了。
“咳咳,師妹,人越來越多了,是不是該進城了?”炎蕭語氣輕和,提醒道。
這突兀的提醒,把柳師妹從美夢中拉出。
“哦!”她猛地將腦袋抬起,晃了晃,然後走入云溪城。
云溪城與其他幾城並不完全一樣,因其植物茂盛,就將自然與人氣巧妙結合,不蔓不妖,渾然天成。
但細看去,哪怕是就地取材,也能將這些材料玩出花來。
倚靠著參天巨木而建的客棧,以巨木木樁為基底的戲臺子,天上飄灑的粉色花瓣。
任誰來了都會說一句,好情景!
“看這洋洋灑灑,似天河流淌,只覺得一生一世一雙人.....真好啊。”炎蕭與師妹緩緩地走著,似有意似無意的講了一句。
他目不斜視,她目不敢斜視。
“啊.....!你快看!”柳師妹正想著說點什麼轉移話題,就見上空漂浮著幾個巨大的熱氣球。
“我想坐那個。”她指了指天。
“哈哈。還沒師兄的葫蘆飛得高呢。”炎蕭打趣道。
話音剛落,柳師妹就癟著嘴,有點失落。
隨後炎蕭話鋒一轉,“不過師妹喜歡的話,就去吧。”
....
二人坐在巨大的熱氣球裡,俯瞰著云溪城。
“好慢啊.....”柳師妹很享受這種感覺,小聲道。
“是啊,能和你坐在一起.....真放鬆,真好啊。”炎蕭將雙臂搭在熱氣球邊緣,支撐著自己的頭,眼皮有些沉,輕輕說道。
!!!
“什麼意思!”
這句話在柳師妹心中分量太重,嚇得她無心欣賞風景,反而是向遠處挪了挪。
可惜廂內空間本就不大,挪無可挪。
“啊。”炎蕭這才恍然,自己說錯話了。
“抱歉,柳師妹。是我說錯了話。”他滿臉懊惱,搖了搖頭,道歉道。
完了。
柳師妹心中只有一個想法。
我,柳天巧,在今天,說出了這輩子最後悔的一句話。
你說你這麼大反應幹什麼?白的都被誤解成黑的了!
明明人家還是很開心的.....
她為了給炎蕭師兄留下更好的印象,把不常穿的漂亮衣服都拿了出來,梳了好看的髮型,脂粉在臉上薄薄一層,好不舒服......
哪有少女不懷春?
雖然柳天巧已經和宗光耀的妻子年齡相仿.....但肉體上的年輕,讓她保持住了心智的年輕,此時就像是尋常女子一般,心中亂敲鼓。
“好啦....師妹,別想那些了。”炎蕭小心翼翼的用靈氣拉了拉她的衣角。
“師兄,我剛剛沒生氣。”她立刻糾正,免得再誤會。
“嗯。”炎蕭笑了笑。
如此,這場令人牙酸的旅程還在繼續著。
我們說回楚星辰。
炎蕭出去遊玩秀恩愛的時候,他在修煉。
直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