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吹簫下棋的幾個師弟直接驚走。

遙遠之地。

正在望天的老師突然一臉歡喜地笑出豬叫，“老二也終於成了，不錯！”

“我一直以為二師弟太過執著規矩，這並不好，現在看來，是我執著了。”大師兄眺望書院方向，同樣露出欣慰的笑容。

“規矩並不一定好，可若是能夠將規矩堅持到一定境界，那就會產生強大的力量，就像是王朝的律法。”

老師收回望天的目光，看向面前的烤肉，淡淡道，“老二堅持了這麼多年，將自己的劍法和規矩完全融合。”

“他的劍法在當世未必是無敵的，可在他的劍法世界中，他的劍法就是無所不能的，因為一切的規矩都是他制定的！”

“如今，五境對他已經沒有意義，劍聖柳白這個人間第一劍也快要讓位置了。”

說話間，夫子再次露出了歡喜的笑容。

“老師，您這麼高興嗎？”

一邊為老師烤肉，大師兄一邊笑著問道，“您不是從不關心我們的修為嗎？”

“我的確不怎麼在乎你們的修為，因為修為不代表一切，可是，為師預感自己快要登天了，為師登天之後，恐怕整個世界都會圍攻你們，到時候，若只有你一個無距鏡，你們和唐國都會很危險。”夫子嘆了口氣道，“所以，我現在很希望你們快點強大起來。”

“原本為師的心思放在你三師弟身上，可是他不太靠譜！”

“如今君莫突破，你三師弟也有了明顯的進展，你們都沒有辜負為師的期望，很不錯！”

“老師，您要登天？”

聽到夫子的話，大師兄烤肉的手掌微微顫抖，“難道連您都沒有信心打敗昊天？”

“從來都沒有打過，誰能有信心？”

老師淡淡道，“雖然當年是因為一句承諾才要去開天的，可是這麼多年下來，為師也很想看看這天外的世界究竟是什麼樣的。”

“天外的世界。。。。。明月嗎？”

大師兄問道。

“月亮應該是沒有了，不過你覺得為師變成一輪明月如何？”

夫子突然一臉興沖沖地看向大師兄，“你先啊，每逢佳節，你們都對月飲酒，品嚐佳餚，會不會很美？”

“然後老師您就只是看得到吃不到？”葉晨突然一步邁入兩人中間，然後開口道。

“你怎麼來了？快走！”對於葉晨的到來，老師一臉的嫌棄。

“老師，不是我想來，是二師兄拎著把破劍到處砍我。”葉晨一臉無奈，“不得不來您這躲躲啊！”

“因為你欠砍！”老師的回答永遠都是那麼讓人傷心。

“不管了，反正在二師兄情緒平復之前我是不回去了，我要留在老師身邊吃烤羊肉。”話音落下，葉晨伸手從長安城弄來碗筷和蘸料，靜候大師兄的烤肉。

得說，無距境界就是方便。

彷彿隨身帶著個天下，缺什麼，隨手就能拿來。

“老三，你記憶覺醒了嗎？”看著面前大快朵頤的葉晨，夫子很突然地問了一句。

這話讓葉晨有點懵，什麼叫記憶覺醒？

是有關上輩子的事嗎？

“看來是沒有了！”

盯著葉晨的眸子，夫子微微搖頭，抬起手，似乎想要在葉晨的腦袋上拍兩下，不過卻沒有下手。

“老師，您要幹什麼？”

葉晨覺得老師現在的狀態有點不對勁。

“就是懷疑你是一個人的偽裝，想要拆穿。”夫子淡淡道，“當年的柯浩然，如今的你，為師應該沒有看錯。”

“不過你若真的是他，為師很期待你記憶覺醒的那一刻！”

“一個師弟，一個徒弟，嘖嘖。。。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