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川市。

“大都市的氣息啊！”

看著行走在街道兩側的人，看著那一排排的高樓大廈，看著那反重力飛行的市內公共交通，看著那無處不在的人工智慧。

很顯然，如今的時代，單論科技已經超過了自己所在的年代。

“先祖，這裡是我的實驗室。”帶著葉晨在城市中轉了一圈後，霍恩將葉晨領到了自己的實驗室中。

他在這座城市的大學任職，是一名教授。

現在這個實驗室其實也是學校的。

至於不良帥的職位，傳到他這裡已經沒多大用處了。

“堂堂的不良帥，黑暗中的王者，沒想到竟然混到了你這種地步。”喝著白月魁端過來的咖啡，葉晨一邊打量著牆上貼著的各種各樣的實驗資料，一邊對霍恩打趣道。

“沒辦法，當年在流浪地球的時代，為了配合政府不良人幾乎完全走出了黑暗，後來地球安家之後，我們的存在自然也就被某些野心家給看上了。”

“離開了黑暗的不良人就像是沒了尖牙的老虎，最開始，因為有您的存在，還沒有人做出過分的事情，可後來隨著不斷的試探發現您都沒有出現後，他們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讓我們成為了歷史。”

“傳到我這一代，早就是有名無實了。”

嘆了口氣，霍恩道，“不過其實也挺好，不良人這種黑暗組織不存在也是正確的。”

“你真覺得正確？還是說自己無能為力就只能自我安慰？”葉晨笑呵呵看向霍恩。

“兼而有之吧！”聳了聳肩，霍恩不失優雅地笑道。

“先祖，您能給我講講所謂的精神還有靈魂的真諦嗎？”身為一名科學家，霍恩對於權利黑暗什麼的不感興趣，他只對自己的研究感興趣。

“精神，靈魂....沒什麼可研究的，說白了就是一團電火花。”葉晨淡淡道，“儲存在大腦中，然後在大腦的系統中執行，大概就這樣了吧。”

“其實和計算機差不了太多，只是相比於計算機的程式，人類大腦的計算程式要複雜千萬倍。”

“至於你想更深入挖掘靈魂的本質，比如構成靈魂的精神力的最基礎的微粒是什麼，它們執行的法則還有一些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只能告訴你，我也弄不明白。”

睡了快一千多年，剛剛醒來就被問東問西，腦子很混的好吧！

“說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你不會是什麼都不會吧？”旁邊的白月魁嘟著小嘴兒，覺得葉晨是在糊弄人。

而且覺得自己老師搞錯了，面前這個一個勁兒使喚自己的傢伙真的是活了好幾千年的先祖？

關於先祖的存在，她也知道，這是小學課本上就有的內容，可課本上那麼偉岸的先祖，怎麼現在看起來完全不是那個樣子呢？

“小丫頭，我看你骨骼驚奇，不如和我一起練武？”葉晨開口道。

“不想學。”白月魁開口道，“我就只想成為腦科專家。”

“和我修煉，擁有真氣，真氣遊走在周身之中，能夠讓你感受到自己大腦的運轉哦！甚至如果你的功力達到一定深度，更是能夠感知到自己體內的電訊號流動，你說，這樣的能力對於你搞科學研究有沒有用？”

看著面前的小蘿莉，葉晨不自覺地想到了當年的張圓，挺像的，無論是從外貌還是言行舉止，都有內個味兒。

“真的！？”

原本來一臉不屑的小丫頭聽到了葉晨的話後，頓時兩眼放光，兩隻小爪子直接抓住葉晨的胳膊，一陣搖晃，“先祖，您就教教我嘛！”

“我保證好好學，保證不給您丟人。”

“您以後有個什麼發燒感冒，需要個端茶倒水遞藥的，小的第一時間趕到。”

看著面前瞬間變臉的小丫頭，葉晨失笑。

這個表現，和當年的張圓更像了。

“咳咳，咖啡有點太濃了，我現在要喝茶。”放下手裡的咖啡，葉晨輕聲咳嗽了一下，然後一臉淡然地看向面前的白月魁。

露出甜甜的微笑，白月魁立刻屁顛屁顛兒道，“師父，徒兒這就給您泡茶。”

“您是想喝大紅袍呢？還是碧螺春呢？還是更高階的品種？”

“隨意。”

看著小小蘿莉忙碌的身影，葉晨輕笑，有一種難得的人間值得的心態。

“先祖，您真的要收白月魁為徒弟？”旁邊，霍恩還有點難以置信地問道。

“不行嗎？”葉晨看向霍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