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有教過你,不負責任!”
“既然你把他創造出來了,那便相當於是他的母親,就得對他負責,負責教導他知識,教導他武藝,教導他為人處世的道理,而不是一句失敗品,就將他趕出稻妻,如果你真把他當成失敗品,那一開始就該銷燬他,放任不管就是不負責。”
“難道,我們雷電家還養不起一個人?”
雷電影心頭一顫,她知道,姐姐是真的生氣了,比她將稻妻治理得如此糟糕還要生氣。
稻妻治理糟糕,是她能力不行,沒辦法。
而驅逐散兵,正如雷電真所說,是她的不負責。
“去給他換家服。”
“然後,你雷電影,雷電將軍以及他雷電國崩,跟我一起去到千手百眼神像處。”
“現在的稻妻,已經爛到骨子裡了。”
“想要拯救稻妻,那麼就必須先給稻妻百姓,一場交代。”
……
千手百眼神像。
這是為了實行雷電將軍所頒佈的眼狩令,而建的巨大雷神雕像,其建造位置,在稻妻城最大的露天廣場。
此刻,雷電真以稻妻特有的禮儀,正坐的方式,坐在千手百眼神像前的高臺上。
臺下,是無數稻妻百姓。
“稻妻的百姓,或許你們現在還抱有疑惑。”
“疑惑為什麼稻妻會是現在這副模樣?”
“明明隔海相望的璃月那麼富裕,為何稻妻卻如此貧窮。”
“明明你們也跟璃月人一樣的努力,一樣的拼命,卻無法過上和璃月人一樣的生活。”
“現在,請給我一點時間,容許向大家解釋這一切。”
“首先,我做一下自我介紹。”
“我是雷電真,魔神名為巴爾,是稻妻500年前的雷神,現任雷神雷電影的親姐姐。”
隨著雷電真的自我介紹,原本嘈雜的現場安靜了下來,臺下所有的稻妻百姓,無論是平民,還是浪人,無論是武士,還是貴族,亦或是海只島的珊瑚宮心海五郎等人都靜靜的注視著臺上的雷電真,傾聽著她後續的講述。
雷電真從500年前說起,從她死亡說起,從她將本來是影武者的雷電影臨時趕鴨子上架當雷神說起。
……
“是我,明知道影是那樣笨拙遲鈍的孩子,我卻什麼也沒準備,直接將她推上了雷神之位。”
“是我,沒能教育好影,以至於影不負責任的拋棄了國崩,導致國崩怨恨稻妻,做了無數傷害稻妻的事情。”
“現在,稻妻所有的一切,貧窮,困苦,艱難。”
“一切的源頭責任都是我,雷電真。”
“我自認,沒有臉面求稻妻的百姓原諒。”
“稻妻的百姓們,你們也無需原諒我,但請、……”
“再給我一次機會,再相信我一次。”
“我,影,將軍,國崩,我們雷神一脈,雷電家族,會帶領稻妻重拾榮耀!”
至此,雷電真的話全部說完,將所有一切都解釋清楚了。
臺下的稻妻百姓,頃刻間全都炸鍋。
雖然被稱作愚民泥腿子臭要飯的下等人,但他們也不是真的笨蛋,經過雷電真的解釋,他們又如何不清楚其中的情況。
是的,雷電真有罪,但這份罪責絕對沒有她說的那麼大。
而且,雷電真當年也不是故意那麼做的,實在是戰況緊急,為了保護稻妻,儘可能不讓坎瑞亞的戰火燒到稻妻,她才不得已獨自一人前往迎戰,她至死都在為稻妻而戰,所以,怎麼能怪雷電真呢?
而雷電影,如果是先前,許多百姓或許口頭上不說,但心底還是會怨恨她,鎖國令,眼狩令以及之前種種。
但現在,知道雷電影是個憨憨笨拙的孩子。
知道她先經歷了姐姐戰死,被趕鴨子上架成為雷神,又經歷友人屜百合戰死,御輿千代黑化反叛,狐齋宮戰死。
這種情況下,影還能堅持坐在雷神位上,已經很難了。
人群之中,楓原萬葉幽幽一嘆。
原來,雷神也曾失去過夥伴啊,這一刻,楓原萬葉對於雷神殺死他友人的怨恨散去了許多。
百姓們議論紛紛,雷電真,雷電影都不好責怪,那麼責怪雷電將軍?她只是一臺按照設定執行的人偶而已。
至於雷電國崩,無數稻妻百姓用複雜乃至仇恨的目光注視他。
散兵此刻亦是臉色複雜,心頭有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