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辦不好，賊抓不住，就把責任推到虛空上。”

艾爾海森閉上了嘴巴，不再發言，甚至就連他自己都懷疑自己是否無能了。

賽諾則自始至終沒有開口，甘願承受大賢者的所有憤怒。

事實上，賽諾甚至覺得大賢者僅僅給他們這點責備真的太輕了，如果是他，如果是他的下屬把任務做成這樣，要進行懲罰的話，那至少也得脫層皮。

深呼吸了好幾個口氣，大賢者阿扎爾才勉強冷靜，他目光冰冷的看向艾爾海森和賽諾。

“如果不是暫時沒其他人手能用、哼！”

大賢者怒摔袖子，轉過身背對艾爾海森與賽諾兩人。

稍稍停了一小會，大賢者阿扎爾的聲音才再度響起：

“這次失竊了許多高價值秘寶，其他的秘寶也就算了，關鍵被盜的物品之中還包括了聖賢者大人的神之眼空殼，以及大慈樹王賜予聖賢者的神明智慧秘典。”

“這事情影響太大太惡劣，不能傳出去，也不能進行大規模調查。”

“否則須彌就會淪為其他六國的笑柄。”

“在這裡，我給你們兩個最後一次機會，限你們一週內找到幽靈，最主要的追回神明智慧秘典！”

“如果能做到，我不僅讓你們將功補過，還會給你們獎賞。”

“如果做不到，你們兩個就提著腦袋回來吧！”

“現在，給我滾！”

阿扎爾又一次怒摔袖子。

艾爾海森和賽諾都是右手按著左肩，俯身向大賢者鞠躬行禮，然後便悄然退出了大賢者的辦公室。

離開辦公室，艾爾海森與賽諾互相對視了一眼。

在這之前，艾爾海森和賽諾的關係有些不太對付，沒什麼矛盾，只是性格不搭罷了。

然而現在，兩人卻是有了些許同病相憐的萬千感慨。

“有什麼想法嗎？”

賽諾問，雖然看不順眼艾爾海森，但對艾爾海森的智慧，賽諾還是認同的。

“拋棄虛空，以我們己身之力進行調查。”

艾爾海森回答，稍稍停頓，眉頭緊鎖，繼續說：

“我懷疑，幽靈，他是真正的虛空幽靈，能夠在虛空之中來去無蹤，甚至擁有操控虛空的能力。”

……

兩天後。

天色陰暗，烏雲密佈。

大巴扎，正在勾欄聽曲的傑拉德忽然抬頭，目光彷彿穿透了牆壁的阻隔看向了陰暗的天空。

拍拍褲子，傑拉德站了起來，轉身向大巴扎的出口走去。

“傑拉德先生這要回去了吧？妮露小姐的演出馬上就要到了啊。”

剛好迎賓的工作人員又是阿蘭，她不由的問。

“這天氣，估計馬上就要下雨了。我沒帶雨具，只得趕緊回去了。”

阿蘭也是望了眼外面的陰暗天空，確實是馬上就要下雨的樣子。

“雨具的話，我們這裡有，可以借給傑拉德先生。”

阿蘭又是說道。

傑拉德微笑搖頭：

“這估計是場大雨，即使有雨具，也大機率會溼透，我可不想感冒了。”

“這樣啊，那傑拉德先生您慢走啊，額，不對，應該是快走，不然萬一您走到一半雨就下了，那可就麻煩了，再萬一您感冒了，大巴扎可就要好長一段時間丟失重要的大客戶了。”

已經和傑拉德混的很熟了，阿蘭的話語經常帶點小玩笑小調侃。

傑拉德也不在意，哈哈一笑，再次告別便離開了大巴扎。

阿蘭的烏鴉嘴很靈。

傑拉德剛走出大巴扎沒兩分鐘，天空便是轟然雷響，傾盆大雨直降而下。

阿蘭為自己的烏鴉嘴抱歉，為傑拉德表示擔心。

傑拉德這邊，沐浴在傾盆大雨中的他卻是露出了期待如願的笑容。

在雨中行走著。

佩戴在腰間的水屬性神之眼發出朦朧的亮光，傑拉德的身影逐漸透明，最終消融在了天地之間。

繼續走著，有為了避雨的行人匆忙在傑拉德身邊跑過。

但卻沒有任何一個人發現他，彷彿傑拉德並不存在，又好像他就是這漫天大雨的一部分。

回到教令院，但腳步卻依舊沒有停留，傑拉德徑直，往淨善宮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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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用原神的術語，這是主角的元素被動，類似早柚的被動

元素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