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斷了聯絡幾天,沒想到張蘭居然上門了,不想和她在這裡糾纏被人看笑話,所以我直接走了樓梯間。
我們市距離北市大概兩個小時的飛行時間,我在飛機上打了個瞌睡,吃了點下午餐就到了。
臨走時,李總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說是到了機場要是沒看到接我的人,就打這個電話,自然會有人來接我。
擰著皮箱的我走出了出口,發現機場大廳處一堆接機的牌子在舉著,我快速的掃過一眼,貌似沒有接我的。
於是我掏出手機,按照李總給的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很快就通了,聽筒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一聽到是我,急忙道歉,說剛才路上堵車,現在大約還有五分鐘時間就到,讓我去地下停車場等他。
掛了電話,我看了眼機場標誌,擰著皮箱就慢悠悠的朝著地下停車場走去。
到了地下停車場我才發現,這裡進出的人並不多,停在此處的車輛幾乎都結了塵,應該是開車來坐飛機要出差的旅客,長期停留在這裡的。
照理說他來接人,應該在機場大門外就行了,幹嘛讓我來這裡了?
雖然疑惑,但既然是李總給的電話號碼,我也沒多想。放下皮箱,我掏出手機準備給曉雨報平安。
而此時,忽然響起了輪胎摩擦地皮的刺耳聲,我抬眸一看,一部黑色廂型車疾馳的由外而入,就在要經過我身旁時,忽然“吱”的一下停住了。
這是.....來接我的?
我疑惑不已,畢竟和市政府也打過很多次交道,從來都是配的私家車,這還是第一次看到用廂型車接人的。
正當我還在打量車子時,車子的滑行門開啟,從車上跳下兩個黑衣大漢,邁著穩健的步伐朝我走來。
“是夏彤小姐嗎?”
一邊走還一邊對著我問。
我內心一緊,這樣的場景怎麼看都像是綁架,哪個市政府接人會是這個陣仗。於是慌忙看了一眼四遭,緩緩的向後退去。
眼見我不搭話,甚至還挪著步子往後退去,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後,就邁開腿朝著我跑了過來。
“啊!救命啊!”
我轉身拔腿就開跑,一邊跑還一邊呼救。
但我又怎麼跑得過兩個大男人。
還沒跑到電梯口,我就被其中一人拽住了胳膊,另一個人則直接攔腰把我抱起,然後速度極快的把我塞進了車廂,甚至還不忘把我的皮箱也扔了進去。
一上車,車子就疾馳而去。
我實在想不通會有誰來綁架我,一沒錢,二沒得罪人,三又剛落地,連這個城市都沒來過。
“大哥.....你們是不是綁錯人了,我不認識你們,我也沒錢,放了我好不好,求求你們了!”
我坐在兩個男人中間,惶恐不已的向兩個男人祈求,可他們連正眼都不看我一眼。
就像兩尊門神似的,目不斜視望著前方,端直著身體,雙手自然的落在腿上。
無論我怎麼掙扎叫喊,就像沒看見我似的,一動不動。
最後我實在是沒轍了,只能安靜的坐著,就像要赴刑場般,臉如死灰的看著窗外外漂移而過的街景。
大約車子行駛了半個小時,終於停了下來,我緊張的瞪著兩個男人,雖然無論他們要做什麼我都無法反抗,但就算是要死,我也要拖一個墊背的。
結果,我還真這樣做了。
因為車門一開啟,我就拼命的往外衝,哪知道有隻手把我拽了回去,那猶如鐵鉗一般的力道,疼得我一口咬了上去。
就像賭命似的,他不鬆手我就不鬆口,就在我已經咬出血漬時.....我脖頸忽然一痛,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等我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而從房間設施可以看出,這裡應該是酒店,驚慌的我急忙起身檢視身體。
還好.....衣服都在,器官也沒少,只是這到底是哪裡,綁架我又有什麼意圖?
而這時我依稀聽到門外有人在說話,我悄悄爬起身,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後,把耳朵貼在了門板上。
“讓你們去接人,你們變成了綁人,是土匪嗎?”
這聲音,似曾相識,但一時之間我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不過聽他的意思,那兩個男人還真是來接我的?
“對不起,韓哥,不是顧少說假如她不配合,想逃跑的話就直接把人扛回來的嗎?”
是顧晨?
我認識的人當中,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