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我感動不已，他沒有問我為什麼懷了孕還來這裡，卻叮囑自己的兒子不要調皮。

有這樣的老闆，也挺幸運的。

“我知道了，爸爸。”曾一帆耷拉著眼，跟我道歉，“夏老師對不起。”

我擺擺手示意沒事兒。

等進了別墅，曾霽告訴我房間在哪兒，又帶我到別墅看了一圈，正想說些什麼時，端著托盤路過的傭人看到他還驚訝了一下。

“曾先生，您不是九點的飛機嗎？”

我訝異，他九點的飛機，難道就是因為等我所以才到現在還沒有？

想到這個，我趕緊說可以讓剛剛那個阿姨告訴我這些，他趕飛機要緊。

也許是事情實在緊急，曾霽沒有推辭，點點頭跟孩子和我道別就走了。

他沒有問我學歷和其他的東西，我算是明白了，他這哪是找家教啊，他這是給兒子找個能說得上話的人而已。

我卻為他對孩子這種愛而動容，其實曾經我也想過，生下孩子之後顧晨會怎樣，會不會也跟個大齡兒童一樣，整天抱著孩子教孩子喊爸爸媽媽……

可是終究也只是想過而已，顧晨並不為知道孩子的存在而開心，他甚至不想要這個孩子。

這是我沒有想到的，也是我至今不想再回憶的東西。

“夏老師夏老師，你跟我來。”

曾一帆拉著我的手往一個房間裡帶，那小心翼翼做賊心虛的樣子把我給逗笑了，跟著他往房間走去。

這是一個兒童房，裡面的玩具堆成了小山，他卻不甚在意，越過這些東西，從一個上了鎖的抽屜裡拿出一張碟片，然後再跑過來開啟電視。

那是一張灌籃高手的碟片，曾一帆說爸爸不讓他看，他只有趁爸爸不在時才能偷偷看。

我無言，想說些什麼，電視機卻已經開啟了，而電視機放映出的那個畫面卻讓我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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