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陸慶走進何雨柱的舊房子,看到屋子裡的東西已經被搬空,但到處都是垃圾,顯得異常髒亂。
更讓他皺眉的是,他發現屋子裡竟然還有人故意留下的糞便,顯然是故意為之。
陳文惠也注意到了這些,皺著眉說道:“我來打掃吧。”
“嗯。”陸慶點了點頭,並沒有把這點小事放在心上,很顯然何雨柱他們還是不願意接受現實。
陳文惠提來了水,開始打掃房間,而陸慶則在一旁陪著兩個孩子玩耍。
四合院的住戶們紛紛探出頭來看著他們,心裡對陸慶的行為頗為不滿。
他們沒想到,陸慶居然真的這麼霸道地按照賭約行事,毫不顧忌情面,真把何雨柱的房子據為己有。
秦淮茹起床後,看到這一幕,心裡很是煩悶。
她沒想到陸慶和何雨柱的矛盾竟然鬧得這麼大。
以前她和陸慶住得近,還能有個照應,可現在看來,形勢變得微妙了。
如果以後再有什麼事,她還真不知道怎麼去找陸慶幫忙。
賈張氏也在旁邊看到了,冷哼了一聲,說道:“沒想到陸慶這麼囂張。我以前還想著從傻柱那兒弄間房子來住,現在是沒戲了。”
秦淮茹無奈地說道:“我早說了,別和他作對。”
賈張氏眼神中透著羨慕,看著陸慶的房子說道:“你看他家現在多大,真是沒法比。”
的確,陸慶不僅擁有了自己的房子,現在還多了何雨柱的房子,整個院子裡沒人比他的房子更大更寬敞。
秦淮茹心裡也不免有些羨慕。
她家裡五口人擠在一個炕上,根本沒有多餘的空間,尤其是現在夏天,穿得少,很多事情變得不方便。
特別是棒梗現在年紀大了,對女性的身體構造開始產生好奇,時不時冒出的問題總讓秦淮茹不知該如何回答。
她一直想著讓棒梗和賈張氏搬出去住,但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本來指望傻柱幫忙解決,現在看來,連傻柱自己都保不住了。
秦淮茹嘆了口氣說道:“房子再大,跟我們也沒關係。”
賈張氏眼睛一亮,突然說道:“你覺得我們能不能去找陸慶要一間房子住?”
秦淮茹失笑,覺得賈張氏的想法實在天真:“你覺得他會答應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賈張氏不服氣地說道,“我得想個辦法,總有辦法的。”
秦淮茹聳了聳肩,不再多說。
她知道陸慶不好對付,自己在他身上已經吃過幾次虧,賈張氏的想法太簡單了,根本不可能實現。
陸慶陪著孩子們玩了一會兒,陳文惠已經把房子收拾得乾乾淨淨,整潔如新。
她走到陸慶身邊,問道:“這個房子,你打算用來做什麼?”
陸慶看著這個寬敞的房間,笑著說道:“很簡單,用來放我們的醫藥材料。以後,這裡就是我給病人看病的診所了。”
陳文惠聽到陸慶的話,愣了一下,隨後認真思考了一下這個地方的確是非常合適。
這裡位於中院的正中間,進來就能看見,位置顯眼且地勢較高,作為醫館門面再好不過。
看來陸慶早在打賭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這房子的用途。
她微笑著說道:“這地方確實不錯,用來做醫館門面正合適。”
陸慶點點頭,笑著說道:“我一會兒要上山採藥,你在家裡守著。”
“好的。”陳文惠答應著,繼續整理房間。
他接著說:“我先去買些工具。”
說完,陸慶離開了院子。
走到前院時,閻埠貴譏諷地說道:“陸慶,你現在不要太囂張了,這個院子可還不是你說了算。”
陸慶停住腳步,冷淡地提醒道:“三大爺,念在你是老師的份上,我沒找你麻煩,但你最好也別來找我的麻煩。”
閻埠貴被他的目光一瞪,心裡忽然有些發虛,不再接話。
陸慶不再理他,繼續徑自走出了院子。
走在街上,周圍的人都忙著自己的事。
突然,陸慶注意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對方也看到了他,快步朝他走來。
今天宋茜穿著一件長裙,顯得清新靚麗,看到陸慶後,目光愈發明亮。
“陸慶,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你。”宋茜笑著說。
陸慶回應道:“我來街上買點工具。”
“買工具?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