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歆兒愈發覺得怪異了，肖啟昂拍她幹嘛？

“全景圖。”肖啟昂唇角帶笑。

丫的，信他就怪了！這也是一張截圖好嗎？陳展澔呼呼大睡佔的八分之一版面根本不在。

莫歆兒直截了當地問：“幹嘛拍我？幹嘛傳給我？”

咦惹，怎麼有這麼無情的女人？他在全校盯著他，忙得很的狀況下拍了她，莫歆兒是一點感動的痕跡都沒有！

肖啟昂傲嬌地說道：“留個證據，你對我崇拜得不得了！”

咦惹，怎麼有這麼自戀的男人？莫歆無波無瀾的樣子，說道：“我是掛心我的葡萄園的前途命運，換誰在上面吧啦吧啦我的葡萄園，我都會‘崇拜得不得了’地看他。”

誇我一句會死啊！肖啟昂鬱結得。

“叮叮叮”的聲音不絕於耳，群裡的熱情並沒有因為肖啟昂和莫歆兒不出聲而消減。

肖啟昂看一眼這群又在鬧什麼，“喲嚯”，他叫起來：“小耗子的拍照水平突飛猛進啊，差不多就追上我了。我們兩個都拍了你，哎，莫歆兒，用你專業的眼光評判一下喂。”

莫歆兒蹙眉，陳展澔不是睡著了嗎？他怎麼拍她的？

“喲嚯！”莫歆兒跟肖啟昂一個叫聲，這幾張照片真不是截圖，她跟肖啟昂同框了，陳展澔沒有p掉他們中的任何一個！

可是這照片怎麼看怎麼地彆扭？

她在主席臺上操作手提電腦，陳述結論，肖啟昂站在她的身側，可能是角度的問題，好像肖啟昂環抱著她，她落在肖啟昂的臂彎裡一般！

——這是明目張膽地拍照，得出處心積慮偷拍的效果啊！

車廂灰暗的光線裡，肖啟昂留意到莫歆兒微微地蹙眉。

“怎麼了？”他問。

莫歆兒樣子嚴肅，說的卻是玩笑的話：“要不是清楚陳展澔是你的好朋友，我都要懷疑那些偷拍照是他拍的……哎！”

莫歆兒叫起來，肖啟昂突然把她的手機抽走了。

“你幹嘛，肖啟昂？幹嘛搶我手機？”

肖啟昂微微側身，不讓莫歆兒拿回手機，他快速地把那幾張照片存到了相簿。

“說不定就是陳展澔偷拍的呢，我們其他人都被偷拍了，就他沒有。你再分析一下這幾張照片唄。”

“分析什麼啊？”莫歆兒叫道，“這很明顯是手機拍的，好嗎？”

“或者從風格角度分析呢？總之照片你要留著，慢慢看，仔細地看，也許就看出蛛絲馬跡了！”

肖啟昂為了讓莫歆兒留著照片，兄弟都坑，簡直無所不其極，令人髮指，哼哼！

莫歆兒覺得怪怪的，又說不上哪裡怪，鬱悶地說道：“你之前不是叫專家分析嗎？繼續叫啊！”

“你一樣有技術，何必要花錢請專家？”

“嗬！為什麼換到我這裡就不給錢？”

“那至少友情價不是？”

“我跟你沒、有、友、情！”

“難道是……”肖啟昂幽幽地瞥著莫歆兒，“愛情？”

莫歆兒嬌羞是沒有的，甚至沒有一秒的停頓：“肖啟昂你摳到這個地步了嗎？為了省這幾個錢，愛情都可以出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