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別說話，我們送你去醫院。”小王警察急忙說到。

這一天天的，命案不斷。不是莫名受驚而死，就是因暴力屠殺而死，真是讓警察頭大。

方牧歌被送往醫院的途中，有專業人員檢查了老李的屍體，最終確認老李是被鋸齒狀的兇器一擊殺害。

兇手的作案手法和殺害光頭男的兇手極其相似，警方懷疑兩起案件是同一個兇手。

且兩起案件都與方牧歌有關，便有人懷疑是不是老李和光頭男找方牧歌實施報復，結果被方牧歌反殺。

但是這個猜想很快就被推翻，因為找不到作案工具，且兇手作案手法乾脆利落，一個壯年男子都無法做到的事，更別談方牧歌一個弱女子。

最後，警方只能推測，老李和光頭男都是被黑吃黑了。

而這一點兒，很快在方牧歌口裡得到證實。

取出子彈的方牧歌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萬分後怕的慢吞吞說到：

“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我不知道。我一覺醒來，就見到老李在和一個全身被黑布包裹的黑衣人火拼。”

“老李見我醒來，面色陰狠的朝我開槍。我驚恐躲避，還是不幸被打中了胳膊。因為過於害怕，我便假裝被老李一槍打死，躺在地上不敢動。”

“火拼的兩人或許是因為情況緊急，也沒仔細檢查我是不是真的死了，我因此撿回一命。”

“一直等到房間裡徹底安靜後，我才敢睜眼。隨後便看見老李被人砍成兩半倒在地上，而黑衣人不知所蹤。”

“我不知道黑衣人的具體長相，也不知到黑衣人是男是女，只知道對方的身形和老李差不多。”

說著，方牧歌聲音突然激動了起來：

“老李為什麼會出現在便利店員工的臨時宿舍？他是不是一直在監視我啊？他一定是知道我給你發的那些錄音了，他想報復我！”

“要不是神秘的黑衣人突然出現，間接阻攔了老李，我一定早就被老李給分屍了！”

“你不要激動，老李已經死了，我們警方也會派人保護你的。你放心，沒有人能傷害到你。”小王警察急忙安撫到。

聽著小王警察的安慰，方牧歌才慢慢平靜下來。

過了片刻，小王警察聲音溫和的開口：

“警方在便利店員工宿舍並沒有檢測到陌生人的腳印，和e間租客死亡現場一樣，找不到有他人進入的痕跡。”

“這麼說來，兇手不是人？”方牧歌若有所思的看向小王警察，“是不是五年前死掉的人回來報仇了？”

“一定是，一定是！只有厲鬼才能做到一擊將人斬成兩半，正常人根本不可能做到的……”方牧歌喃喃自語。

小王警察：“……”

“你受驚過度了，不要胡思亂想，安心靜養就是，警方會派人全天候保護你的。”小王警察安撫到。

“謝謝。”方牧歌有氣無力的說到，“我想吃皮蛋瘦肉粥，我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

小王警察：“……我讓他們買了給你送來。”

說罷，小王警察離開了病房，獨留一個女警察留著看護方牧歌。

皮蛋瘦肉粥和紀妄、燕梨兩人一起來了。

瞥見熱氣騰騰的皮蛋瘦肉粥，紀妄譏諷說到：“你還吃得下皮蛋瘦肉粥？”

方牧歌語氣虛弱道：“我快死了，臨死前我想吃飽一點兒，不想做個餓死鬼……”

一旁的女警察忍不住說到：“放心吧，你的傷勢已無大礙，靜養些時日就會痊癒。”

方牧歌不語，只直勾勾的望著皮蛋瘦肉粥。

燕梨見狀，上前端起皮蛋瘦肉粥，說到：“你手受傷了，不方便，我來餵你吧。”

方牧歌抬眸看向燕梨，感激到：“謝謝。”

隨後，兩人旁若無人的喂起了皮蛋瘦肉粥。

紀妄眼睛一眯：“裝得還挺像，誰不知道是你殺了光頭和老李。現在開始扮柔弱，不覺得遲了嗎？”

方牧歌頭也不抬：“我要真有那本事，第一個殺的就是你。”

女警察也忍不住開口：“這位同志，如果你不是來看望病人的，還請立即離開。”

“我怎麼不是來看望病人的？”紀妄眉頭一挑，“我這人最愛樂於助人，讓我來幫你藥到病除。”

說著，紀妄掏出一張符紙就要往方牧歌身上貼。

方牧歌見狀瘋狂大叫：“鬼啊！鬼啊！鬼啊！”

“有鬼？剛好我會驅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