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記得我自己的名字。”方牧歌神色自若的回到,“但是現在,我是在問你的名字。”
“你和我有什麼區別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我的名字自然是相同的。”黑衣女子毫無感情回到。
方牧歌挑了挑眉,選擇跳過名字這個話題,轉而問到:“所以你站在這裡要幹什麼?”
黑衣女子依舊面無表情:“我站在江邊要幹什麼,你會看不出來?”
方牧歌若有所思:“難道我說話和你一樣讓人討厭?”
“不然呢?”黑衣女子反問。
方牧歌瞬時閉嘴不再說話,只默默的盯著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也不跳江了,轉頭目不轉睛的看著方牧歌。
天色突然陰沉了起來,烏雲聚集在江河上空,一副要下雨的樣子。
方牧歌視線一瞥,瞧見數只蝸牛從江堤慢慢爬向黑衣女子腳邊。
瞄見緩慢爬行的蝸牛,方牧歌瞬間想起江風奶茶的配料。
若有所悟的往四周看去,方牧歌發現大江的對岸有一頭奶牛在慢慢踱步。
而在腳下江岸的更遠處,有一挑著擔叫喊著售賣物品的老翁越走越遠。
天空上方即將降落的雨水、江對岸奶牛生產的牛奶、江邊老翁挑擔售賣的紅糖、江堤爬出的蝸牛、黑衣女子滿腹的無聊……
這些不正是江風奶茶的配料嗎?
想罷,方牧歌看向黑衣女子:“你是不是很無聊,無聊到想跳江玩玩?”
“你為什麼總喜歡明知故問?”黑衣女子面無表情問到。
略一思索,方牧歌走到黑衣女子身旁,彎腰撈起幾隻慢吞吞爬行的蝸牛。
將蝸牛捏在手裡,方牧歌又掏出極速滑板道具。
踩著作為交通工具的滑板,方牧歌一眨眼便趕到挑擔老翁身邊。
“您好,請問您這裡有紅糖售賣嗎?”方牧歌出聲詢問。
挑擔老翁轉過頭,沒有無官的臉直對著方牧歌:“有的,紅糖的價格是一金幣一兩。”
方牧歌淡定的盯著老翁沒有五官的臉看了幾秒,愣是沒看出老翁沒有嘴是怎麼發聲的。
內心猶豫了一下,方牧歌放棄動手搶劫,選擇乖乖掏金幣付錢。
從試煉手環摸出一枚金幣,方牧歌笑著開口:“好的,麻煩您給我來一兩紅糖。”
聞言,整個面部只剩一張平坦臉皮的老翁一言不發的朝方牧歌伸出手。
方牧歌乾脆的將金幣放到老翁手裡。
見金幣到手,老翁發出一陣古怪笑聲。
“客人,您的紅糖,請收好。”老翁從擔子裡摸出一隻小瓶子,裡面裝著的正是方牧歌需要的紅糖。
方牧歌剛伸手接過紅糖,沒有五官的老翁便化作一道青煙瞬間消失。
轉眸往遠處看去,瞧見黑衣女子和江對岸的奶牛還在,方牧歌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將腳下的滑板調換一個方向,滑板帶著方牧歌飛躍而起,以不符合常規的方式橫跨大江,順利抵達對岸。
來到怡然吃草的奶牛身邊,方牧歌垂眸四下尋覓,思索著用什麼東西裝牛奶比較好。
不等方牧歌找到合適用具,吃草的奶牛突然抬起頭,驚悚的發出人聲:“你想要我的奶嗎?”
“是的。”方牧歌面不改色的回到。
這荒誕的世界,不管發生什麼都不奇怪。
“我是公奶牛,擠不出奶的。”奶牛慢吞吞的回到。
方牧歌下意識往奶牛的腹部瞄了一眼,它好像確實是一隻公奶牛。
轉眸四下檢視,方牧歌並沒有發現其他奶牛,也沒有看見哪個地方在售賣牛奶。
“你真的沒有奶?”方牧歌不死心的再次問到。
奶牛用看白痴的眼神的瞥了方牧歌一眼,重複到:“我是公奶牛,擠不出奶的。”
“那你知道哪裡能弄到牛奶嗎?”方牧歌虛心問到。
奶牛抬頭看了看天:“等下雨了就會有牛奶。”
下雨了就會有牛奶?
方牧歌跟著抬頭往天空看去,只見烏雲壓得很低,江邊風起水湧,大雨很快就要降落。
摸摸鼻子,方牧歌將腳下滑板用力一踩,再次飛躍大江,回到黑衣女子身邊。
“你別告訴我,你看不出那頭奶牛是公的?”黑衣女子面無表情說到。
方牧歌不接話茬,轉而問到:“我需要一些無聊來調製奶茶,能不能把你的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