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而且還是活活餓死的！”

“警察同志，你說可不可笑！現在什麼年代了？居然會出現餓死人的事情！而且我們家也算小康水平，基本生活根本不成問題！”

“他們就是故意的！故意將我女兒關在家裡餓死的！真是好狠的心啊，那可是他們的親孫女啊！他們這麼做，就不怕遭天譴嗎？”

桑書蘭憤怒地轉過頭，衝坐在沙發上的一對老夫妻大喊道：“惡魔，你們這兩個老惡魔！”

一旁站著的男子看不下去了，一把拉住桑書蘭，指責道：“桑書蘭，那可是你的公公婆婆！你這麼大喊大叫的，還有沒有禮貌了？”

情緒失控的桑書蘭一把掙脫丈夫的束縛，兇狠問道：“佟翰，你也是幫兇對不對？你故意讓我和你一起出差半個月，將女兒留給你爸媽帶，就是好讓他們下殺手對不對？你也是個惡魔！”

“我看你簡直是瘋魔了！”佟翰懶得再理桑書蘭，徑直走到他爸媽所在的沙發旁坐下。

方牧歌視線掃過沙發上異常平靜的三人，問道：“能請兩位老人家說明一下，佟萱餓死家中時，您兩位在什麼地方嗎？”

佟母丁春梅嘆氣：“那天，有個老友約我們去他家小住幾天。因為是好久沒見又感情頗深的老友，我們連行禮都沒收拾就興沖沖的去了。”

“說實話，我們也不是故意將佟萱獨自丟在家裡的。我們當時太過激動，實在是沒想起家裡還有個小孫女。畢竟我們長期獨處，家裡很少來第三個人。”

佟父佟中平接著開口：“至於兒媳婦說我們重男輕女，故意謀害親孫女，這怎麼可能呢？虎毒都不食子啊，更何況我們還是人。”

方牧歌挑眉：“這麼說，你們承認你們確實過失殺人了？”

佟中平大驚：“警察同志，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我們什麼也沒幹，怎麼能說我們殺了人呢？”

丁春梅緊接著說道：“對啊！警察同志，你可不能隨便給我們扣罪名啊！爺爺奶奶殺了親孫女，這事要傳出去，我們還要不要名聲了？”

方牧歌略顯驚訝：“可是，佟萱的死亡確實是你們造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