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猛聽了這話也就對身後馭獸宗門人道:“你們放心。我有蓄林鹿在身,對手就仇險一人,他奈何不了我。”
許寅他們亦聽到了仇險對獸王宗一方的命令,他們只好說道:“宗主,您千萬小心!”
王猛點頭之後先行出了日陽月陰陣,在陣法屏障即將關閉的那一刻,他把一塊刻有日月圖案的黑白令牌以靈力傳給了裡面的許寅:“許長老,你等等見機開啟法陣,我會先護著那些弟子進來。”
“嗯!”許寅接過那塊黑白令牌道。
王猛來到兩方中央,他對容圩道:“我人已經在這裡了,你先放了他們。”
容圩提出質疑道:“我要怎麼確定你不會在救了人以後就立刻縮回日陽月陰陣?”
“你以為老子是你?我王猛說過的話什麼時候沒算數過!而且我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正好拿仇險練練手!”王猛怒喝道。
容圩神色一頓,點了點頭道:“好!反正我聖魂門一統外隱界北部是遲早的事,你敢不守約定到時候只會承受我聖魂門加倍的怒火!”
“廢話少說!放人!”王猛道。
容圩一揮手,他手下人就放開了那十個被擒的馭獸宗弟子。
只見那十個被擒的弟子連滾帶爬地奔回馭獸宗方向。右邊臉上高高腫起的張斌落在最後,雙腿都在打顫的他一個踉蹌摔在了王猛身旁。
王猛輕嘆一聲,他扶起張斌道:“先回去宗門吧。”
張斌雙目垂淚地重重點頭。
突然,王猛感知上方生出一股靈力波動,他知道是仇險出手了。
王猛左手抓起張斌,右手雙指於身前虛空畫下數道符咒。在最後一個符咒成形之際,王猛右手向上一抬,他腳邊那株青色小草如被注入無盡靈力般向上瘋長。
仇險的身形於空中出現,他手中握著的黑色長刀勢如破竹,在斬斷那些向他纏繞捲來的巨型草葉後,他之身子與長刀一起朝王猛劈去。
“鹿靈融身——合!”一道鹿鳴之音自王猛體內激盪而起,其眉間驀然現出一綠色豎痕,雙額亦鑽出兩隻棕色鹿角。
王猛正要以提前凝出的半人半爪的右掌相擋空中奔襲而來的黑色長刀,一股鑽心之痛就自他左手掌心傳來。
同一時刻,仇險的黑色長刀已然落下,王猛無暇他顧地只得提掌相迎。
黑色長刀猶如砍在同等兵器之上發生鏗鏘之聲。雙方勢均力敵之下各自向後退去,而王猛左手抓著的張斌也在王猛與仇險互拼之時蛻去法袍與仇險往同一方向撤離。
獸王宗一方的容圩見狀發出哈哈大笑之聲。
見勢不對的馭獸宗一方剛想過去營救就聽王猛說道:“不要開陣!”
就在許寅等人疑惑張斌為何會與仇險一道時,他們發現王猛的左手像是被廢了一般垂蕩在那,而王猛左邊後頸之上浮現出了一道道赤色血紋。
王猛看了看左手掌心,那露在外面的半截小針讓他心寒不已。他不明白道:“為什麼?”
已經落在獸王宗一方的張斌回道:“宗主,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只是想活命。就算我回去了馭獸宗,最後還是等死的下場。我何不答應容圩宗主的要求,只要我能以靈毒傷你,他們就會給我一份大好前程。”
王猛將左手掌心的靈毒針拔出,可靈毒已經隨他的靈力走遍他左半邊身子。他之左臉鼓脹出一條條可怖的赤色血紋。痛癢難當之下,王猛忍不住就要用半人半爪的右掌去抓。
幸好關鍵時刻王猛體內本命靈獸強行控制住他的右手,只聽蓄林鹿對其喝道:“不要亂動!這靈毒在吞噬你靈力的同時亦將你體內鮮血吸入那血紋之中,但凡你抓破一處血紋,你體內鮮血就會順著那一處缺口全部爆出。”
王猛強忍左半邊身子的痛楚,他這時發現了更為可怕的地方。那就是他左邊身子的知覺,視覺都在迅速消失。
“宗主,快回來!”馭獸宗內的許寅等人都在焦急呼喊,那些逃回日陽月陰陣前的馭獸宗弟子他們一個都沒放進去。他們怕這些弟子中還有對方的暗手。
仇險見容圩計謀得逞,時間又來到了傍晚酉時,他怎會放過如此大好時機。
“魔刀——開山劈日!”仇險高舉手中黑色長刀,一道三丈長的靈力刀氣瞬間凝聚而成。他沒有任何遲疑地揮刀斬下,那恐怖的黑色刀氣似斬開周圍空間一般劃出一道絢麗的赤色光華,挾開山劈日之勢直落王猛面門。
如今的王猛就連右邊眼睛也被靈毒侵染變成了血紅之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