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跑去了旁邊的廚房,他從廚房的麻袋裡舀了一瓢玉米籽遞給藍兒道,“給,你只要把這玉米籽扔給它們,它們就不會兇了。”
藍兒半信半疑地用前肢抓了一把金黃的玉米籽,在往裡一撒後,剛剛還恨不得飛出來啄它的那兩隻大公雞連同蹲著的七隻母雞都衝去啄地上的玉米籽了。
藍兒在那興奮道:“真好玩。”
過了不久,林佳秋對院子裡的軒佑閒他們道:“準備吃飯了。浩然,你和小武扶著點佑閒叔。”
軒佑閒自己用柺杖撐起了身子,然後他邊走邊說道:“你佑閒叔還沒那麼老呢。”
軒佑閒作為主家坐在了四方桌的東面,軒浩然夫婦坐在了北面,原本石武想跟軒柱坐在南面讓夏茵茵一人坐寬敞些,可軒佑閒說夏茵茵和石武是一起過來的,那他們兩個就要坐一張長凳。
軒佑閒發話,石武這小輩自然不會有異議,他也就和夏茵茵坐去了南面。
只是心心念念想跟石武坐一起的軒柱有些失落。
軒佑閒單獨讓林佳秋給藍兒在桌下準備了一隻碗,裡面還放著一隻燉好的母雞腿。
藍兒以心音對石武道:“石武,這太殘忍了,你還是給我一塊肉乾吧。”
石武用心音回道:“肉乾就不是肉了嗎?這雞腿又嫩又滑,我保準你吃了會喜歡。”
藍兒堅持道:“你先給我來塊肉乾再說。”
石武聽了也就從儲物袋裡拿了塊肉乾放在雞腿旁邊,然後就不去管藍兒了。
軒佑閒抓著酒罈對眾人道:“我很開心你們能來我家做客。自從我老伴走後,我這兒很久沒這麼熱鬧了。今兒個不管是誰,或多或少都來點吧。”
軒柱小聲問道:“族老,我也能喝嗎?”
軒佑閒道:“能。不過你年紀還小,來一口嘗下味道就行了。”
“好咧。”軒柱開心道。
軒佑閒揭開酒封,一股醇香的酒氣撲面而來。軒佑閒心中一顫道:“這是我在夢裡都想念的味道啊。”
軒浩然道:“佑閒叔,我來幫您倒吧。這壇酒起碼有十斤多呢。”
“還是我來吧。”石武主動起身一把提起酒罈。
軒佑閒笑著道:“浩然,我們都老了,讓小武來吧。”
軒浩然也不爭道:“好。”
石武先為軒佑閒倒上:“佑閒叔,您說停就停啊。”
可直至石武幫軒佑閒一碗倒滿,軒佑閒都沒說個停字。軒佑閒嘿嘿笑道:“你佑閒叔想這桑落酒想了好幾十年了,怎麼可能說停嘛。今兒個這一碗打底。”
石武見一碗至少有半斤,他勸道:“佑閒叔,要不您勻些給浩然?”
軒佑閒不願道:“我大伯七十多還在你家一頓喝七八兩呢。我這裡也就半斤,不多。”
石武不好駁他的意。他又為軒浩然把酒倒上,軒浩然也是沒喊停。石武知道軒浩然的酒量,他繼續為桌上眾人倒著。
林佳秋與夏茵茵都只要了小半碗,軒柱在石武幫他倒酒時起身雙手拿碗,這是軒佑閒教過他的喝酒規矩。
石武只給軒柱倒了一口的量,他說道:“小柱子,我爹釀的桑落酒有些烈,你嚐嚐味道就行了。我這可是前車之鑑,當年我沒喝到練酒暖身的那幾壇松竹酒,現在這酒量是一點都不行。”
軒柱在那認真聽著,軒佑閒卻忍不住笑了起來。
只聽軒佑閒道:“小武,這可怪不了別人。那是你爹自己拿給我大伯的,連我都沒嚐到一口。”
石武也笑道:“我不是怪誰,我是想讓小柱子慢慢把酒量練起來,不用急於一時。”
等石武將自己那碗倒滿,軒佑閒舉起酒碗道:“來,我敬你們。”
石武他們聞言都端著酒碗站起,軒佑閒忙說道:“都坐下來,自家人吃飯喝酒不用這麼客氣的。”
軒佑閒在石武他們坐下後說道:“大家意思意思慢慢喝。”
軒佑閒知曉石武酒量,他這話是在顧著他。軒佑閒說完就咕嚕咕嚕喝下去小半碗,桑落酒醇厚爽冽回味悠長的口感讓他大呼一聲:“痛快!”
軒浩然也是讚美道:“臨濤叔釀的這桑落酒真夠勁!”
林佳秋和夏茵茵就沒有二者的口感了,她們初嘗之下只是覺得辛辣回甜。
軒柱豪爽地把碗裡一口桑落酒全部喝下,可他緊接著就眉頭緊皺,因為他從未嘗過這又辣又燒的感覺。他不好意思吐出來,只得直接吞進了肚裡。
石武喝著的時候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