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朱厚煒不會這麼幹,不是因為他冷血,是因為大明的制度,他沒有干政的權利,他只能當一頭混吃等死的豬,坐不到那個位子上,所有的一切都是空談。
但是朱厚煒不願意看到一百多年以後滿清入關,將煌煌華夏禍害的滿目瘡痍,更不願意看到華夏被蠻夷的堅船利炮轟開國門,更不願意華夏再經歷一次百年之痛!
所以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從小和他一起長大,感情還算不錯的哥哥在那條不歸路上繼續奔跑。
知道哥哥朱厚照什麼時候歸位,也知道劉謹什麼時候死,為什麼死,所以朱厚煒對任興的回報並沒有太大的興趣。
但是他沒有,唐寅有!
“怎麼死的?”唐寅幾乎脫口問道,雖然絕了仕途之路,他早就看開了許多,但身為名教子弟,唐寅不可能不關注朝廷的動向。
這幾年朝廷有什麼動向?
說白了就是滿朝大臣被劉謹按在地上嗯狠狠摩擦,磨的徹底沒了脾氣也沒了血性。
幾年前先帝託孤的三位重臣,劉健和謝遷先後被劉謹排擠出朝,只有李東陽一人還蟄伏在朝堂之上。
可正所謂獨木難支,面對深得天子信重,進而權傾天下的劉謹,李東陽也只能苦苦維持,甚至不惜與劉謹虛與委蛇,為的就是讓滿朝大臣少受些迫害。
可即便如此,李東陽也飽受儒家文人所詬病,認為他沒能和劉健、謝遷兩人共進退,就是貪戀權位,於節有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