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馮睿。”張永小心翼翼提醒了一句。
“對,就是這個馮睿。”朱厚照砸吧下嘴道:“讓他繼續留任湖州知府,叫他好好幹,既然有永王推薦,朕以後不會虧待他,可要是治理不好太湖,那就滾回老家種田去。”
“奴婢明白。”張永想了想還是多問了一嘴道:“永王請求戶部撥銀十萬……”
朱厚照斜了張永一眼道:“戶部有錢嗎?有錢肯撥嗎?”
張永嘿嘿笑了笑。
“朕那弟弟在湖州做生意,聽說賺了不少銀子,伴伴,你說,朕是不是該問他借點?”
張永目瞪口呆。
“算了,朕怎好問弟弟借銀子,傳出去給人笑話,母后哪裡也得埋汰朕。”
“主子說的是。”張永心裡鬆了口氣,藩王幾乎都擁有海量的財富,但終究是藩王自己的,他們可以投獻給皇室,但是要皇室朝他們開口要?
哭窮不給顏面盡失,給了也難免心中懷恨,而這些都是潛在的威脅。
“派人去湖州,告訴厚煒,就跟他說朕明年大婚,他必須要進京來,母后想他的緊,而且還給他找了門親事,屆時他是在京完婚還是回湖州成親再定。”
“主子,永王若是進京,只怕朝堂非議不少。”
“祖制,又是祖制,難道在這些人眼裡就只有祖制沒有人倫了嗎?朕不管,厚煒必須進京,那些喜歡放屁的大臣就讓他們放好了。”
“奴婢明白。”張永應了句,默默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