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煒漫步在偌大的軍營,洪濟則是亦步亦趨的跟著。
“主子,聽說陛下允許咱們擴編三衛,擁軍一萬……”
朱厚煒的腳步一頓,按照大明衛所的編制,一衛差不多五千六百左右,三衛兵馬其實超過一萬五。
但是到了如今的大明中葉,沒有野心的藩王根本不想去養只會耗費錢糧的兵馬,所以朝廷削了一大部分,藩王自己又削減了一部分,正常些的藩王衛說白了也就一個千戶甚至一個千戶都不到的編制。
久而久之,藩王的兵馬根本就不可能足衛,多的如朱厚煒擁有三個千戶所,少的只有兩三百親衛護衛王府。
“我那皇兄想一出是一出,本王若是增兵一萬,皇兄肯定不會說什麼,畢竟這是他的旨意,可本王若是真增了,朝廷裡面的言官,就會和蒼蠅沒什麼兩樣,整天盯著此事,最後將皇兄攪的焦頭爛額。
本王和皇兄自幼親近,可畢竟相隔千里,沒有隔閡也會產生隔閡,被煩的時間長了,皇兄難道真不會多心?更何況,本王只想逍遙一生,蓄養上萬兵馬,難道逼著言官去說本王有異志?沒來由的偷魚不成反倒惹了一身腥。”
“主子說的是,奴婢目光短淺,沒想那麼深遠。”
朱厚煒笑道:“你是本王的親近人,把你放在軍中本王放心,只是苦了你了。”
洪濟差點沒哭了道:“主子就是奴婢的天,吃些哭算什麼,奴婢只是擔心那些伺候的照顧不好主子,這心裡惦記。”
朱厚煒拍了拍洪濟的肩膀道:“有任興在,你放寬心便是,他比你還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