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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殺朱棣

才拎了拎,乾糧放了不少,些許還帶著餘溫,估計是現做的,這問青天的父親也是實在人,水囊裝滿,問青天偷偷將一個水囊遞給江才說道:“師父,要是冷了就喝口,也別一次喝太多,這酒烈的很。”

江才笑了笑,用手接過水囊鄭重的放在懷裡,摸了摸問青天的頭,沒有再說些什麼。

問青天見江才不說話,轉身想著回去偷些肉乾再拿給江才,只是這回頭再轉身,江才卻是已經走的無影無蹤,問青天心裡大喜,這可真是高人,來無影去無蹤的,但是也有些犯愁,北上邊境,終是危險太多。

但願這個便宜師父能安全回來。

江才離開村店,急步北上,山高路阻,終是再難尋得店家,只得天為蓋地為鋪,急走幾天,終是到了邊境。

是夜,深寒,竟是下起鵝毛大雪,江才躲在駐軍帳篷的邊緣,嘆息著大明的時運不濟。

胡人久居北地,馬上打天下,自是受慣了這刺骨寒天,這大明將士多南居之人,怕是難捱寒潮,這一仗,怕是已有定論。

江才嘆了口氣,軍中防備森嚴,但是還是和皇宮有點區別,皇宮三步一哨五步一護衛,那都讓江才殺到之差一牆之隔。

蹉跎半生,再怎麼說,要個答案,不過分!

江才觀察一番帳篷的位置,不用多想,御駕親征的朱棣必然在最中間的帳篷裡,軍裡很靜,江才能悄無聲息的進宮刺殺,在這臨時見的軍帳中豈不是易如反掌。

江才慢慢的從帳篷外圍繞至中間,塞外苦寒,將士多凍的瑟瑟發抖,沒太注意帳篷頂的聲音和一閃而過的身影,就這般,江才來到最中間帳篷的門口,用銀針擊暈兩個守衛計程車兵,站在帳篷前,深吸一口氣,撩開帳篷。

“朕說過了,不破瓦拉誓不犯,誰再多言?”一個年邁男聲帶著些許嘶啞但又不失威嚴的聲音迴繞在江才的耳邊,一如那夜,江才握緊了手,一句話也沒有說。

朱棣躺在床上,疲憊沖刷著他的身體,雪下的突然,即使最近打了幾場勝仗,也只是殺敵一千傷己八百,這場雪,已經決定了這場對峙的結局,但是對戎馬一生的朱棣來說,他接受不了失敗,特別是重於晚節的一場戰爭,即使自己心裡清楚,又能奈如何?

朱棣緩緩起身,看到這個呆站著的瞎子,最近的鬱悶帶著憤怒,極力的發洩著:“十幾年了,你還沒有放棄嗎?朕對你一忍再忍,你要如何?皇家多是無情人,朕對你已經是容忍萬分,你還要如何?朕不殺你你當朕殺不了你嗎?你要如何?你又待如何?”

江才沒有說話,聽著朱棣的咆哮,能夠想到這年邁的天子現在的臉是多麼的扭曲,臉色又是如何的難看。

“我皇家之事,你又待如何,朕念在你忠義,屢次三番放你離開,你又追到這邊境,怎麼,朕這個皇帝就這麼昏庸嗎?”朱棣怒吼著,接著便是劇烈的咳嗽。

江才沒有說話,只是聽著朱棣咆哮著。

許久,朱棣穩定了情緒,慢慢用手支著身子站起來,聞著滿帳篷的中草藥味,江才知道,即使自己不來,朱棣也活不了多久了,自己來了,也只是要一個答案,也幸虧自己來了,不然,這個答案,是這輩子都聽不到了。

朱棣漸漸冷靜下來,恢復了九五之尊該有的沉著,看著江才,見他沒有動手的意思,眼神閃爍著,等待著江才開口。

“無法否認,你是一個好皇帝。”江才說道。

朱棣笑了笑,沒有說話。

“但是你還是做了忤逆之事。”江才說道。

朱棣沒有說話,緊緊的盯著江才,等他下一句話。

“如果讓你再來一次,你還要這麼做嗎?”江才說道。

“再來一次?再來一次!再來一次又如何,你知道什麼叫削藩嗎?你知道嗎?你知道那些被削藩的藩王是什麼下場嗎?就允許他誅殺我們?不允許我們反手嗎?”朱棣說道,語氣一次比一次重,江才靜靜地聽著。

“如果他不削藩,你會反嗎?”江才說著,覺得自己的心跳都快了幾秒,從皇家到民間,聽了太多的傳聞,幾年來,那說不清的忠義也變得越來越不重要,特別是看到人民安居樂業的時候,江才有的瞬間會覺得自己才是那忤逆之徒。

“或許會,或許不會,天有不測風雲,但是就沒有如果。”朱棣說道。

江才點了點頭,慢慢的取下自己揹著的古琴,朱棣一笑,今日帶來的大將多還在和胡人周旋,營中之人也是人多不中用,朱棣笑著,調整好坐姿,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古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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