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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7 陳帝咳血

那是被氣到了!

密信中究竟說了什麼?竟將陳帝氣成這般模樣。

群臣暗中打量陳帝面色,都想窺出一點端倪。

“放肆!”

陳帝終究沒有忍住,將那封密信撕得粉碎,龍顏大怒道:“大梁欺人太甚!將我大陳當做什麼地方了?!”

“陛下息怒!”

群臣齊聲一拜。

厲王越眾而出拜道:“父皇請息怒,那大梁又做了什麼天怒人怨之事?竟惹得父皇大怒,著實該死!”

陳帝餘怒未消,沉聲道:

“前兩日,暗衛探得兩位販賣白糖的商賈的對話,他們說……我大陳是他們大梁的‘金礦’,憑藉白糖可以獲取源源不斷的財富!”

“……”

聽了這話,同仇敵愾的群臣瞬間啞火。

沒想到那封密信居然事關白糖的生意……

大梁商賈居然如此出言不遜,竟將南陳比喻為“金礦”,隨便他們挖掘……難怪陳帝如此生氣。

可是……白糖的利潤著實豐厚,他們這些幕後既得利益者,著實不想放棄這塊美味的蛋糕。

因而只得低垂了頭顱,默不聲。

越眾而出的厲王,頓時面色略有尷尬,早知如此,剛才就不該出來同仇敵愾了。

恬王始終沒有任何表示,呆呆盯著殿中某處,似乎依舊在神遊物外,其實,自進入大殿後他就沒有“清醒”過……

陳帝沒有理會群臣的反應,接著憤慨道:

“他們還說,我大陳在他們眼中,就是‘待宰的羔羊’,只要缺錢了,就送一批白糖過去,反正南陳的人都搶著要……”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大梁憑藉白糖在我大陳‘搶錢’不說,還輕蔑我大陳,當我大陳是什麼地方?!”

“……”

陳帝這次動了真怒。

原因有二。

其一,以往,都是大陳所產之物風靡整個大梁,換回源源不斷的財富,這是南陳每個人心中的驕傲與底氣。

可是現在,大梁居然鼓搗出白糖這等奇物,一舉扭轉局勢,在南陳大肆撈金不說,還出言不遜,嘲諷整個南陳。

這種心理落差陳帝著實不能接受。

其二,陳帝如此憤怒未嘗沒有試探群臣的意思,結果令他更為生氣,因為群臣全都啞巴了,低頭一言不發……

這不僅是大梁與南陳之間的摩擦,還是皇權與地方豪強門閥之間的較量。

或者說,群臣的“不為”才是他動怒的根本原因。

“退朝!”

陳帝用力一甩袖子,轉身離開大殿。

……

轉眼,時間來到下午。

陳可妍終於抵達江寧。

數十日前,陳可妍自大梁回到南陳後,便著手安排曬鹽之事,這等製鹽之法乃蘇賢傳授,是兩人合的基礎,她相信一定能夠成功。

這段時間她幾乎都待在蘇州轄下海鹽縣,那裡自古便出產海鹽,只是不怎麼純,正好用來試驗此法。

直至前日,毒娘子到來,傳達了蘇賢的原話後,她才動身趕回江寧。

蘇賢這點小忙,她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只是晚了一步,南陳君臣已經謝絕大梁使者“合抗遼”的提議,此事幾乎已成定局,通常情況下不可更改。

恬王府中。

陳可妍親耳聽罷恬王的講述,得知今日小朝會上的情況後,秀眉不由微微一蹙。

恬王沒注意到她的表情變化,還在那狠狠調侃大梁君臣,神雷乃南陳立國神器,怎麼會借給大梁對抗遼國呢?

由此可見,大梁君臣全都沒有腦子!

“本宮同意合抗遼!”

陳可妍忽然開口,表明自己的態度。

“那大梁女皇看來也是庸俗之輩……嗯?三娘你……剛才說什麼?”

恬王正侃侃而談,乍聞陳可妍此話,差點被噎住,俊朗的臉上寫滿了震驚。

三娘,是親近之人對陳可妍的暱稱。

陳帝諸多子嗣中,她排行第三,故有此名。

陳可妍平靜說道:

“本宮同意合抗遼!”

“這……”恬王萬分吃驚,狐疑道:“本王記得三娘你最不喜大梁,怎會同意合抗遼的提議呢?”

“我自有考慮……對了,父皇在宮裡嗎?”

“在的……”恬王想不明白,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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