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儘管放心,對於公子金屋藏嬌之事,我保證一個字都不會洩露!”
“……”
淦!
接收到言大山的眼神後,蘇賢的鼻子都差點氣歪。
事有湊巧,在帶言大山進門之前,蘇賢就對他進行過叮囑,萬不可洩露家中的一切。
可是……
不是那個意思啊!
他沒有金屋藏嬌!
可是,眼下又不好解釋,蘇賢只得捏著鼻子認了,不去管身後的言大山,回頭瞪著陳可妍斥道:
“別胡說八道,我來問你,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你有沒有偷偷溜出家門去幹壞事?”
“……”
陳可妍被蘇賢一吼,回過神來,忙甜甜的笑道:“奴家哪兒也沒去,奴家也不敢啊,公子多心了。”
話音剛落,陳可妍又悄悄瞥了眼言大山。
她方才出神,也是因為言大山。
這個壯漢不是幽州荒山中的那個人麼,武力值強大,她手下那麼多高手都不夠人家揍的……沒想到此人竟跟著蘇賢回到了瀛州。
而且蘇賢還將之帶回了家……
這時,言大山心頭又是另外一番感受。
他暗自搖頭道:
“誒,公子就是年輕,喜歡美貌的女子,可是……女人都是魔鬼啊!這不,這個女人多半瞞著公子偷溜出門,私會……那啥了吧?”
接著,言大山心中又想到,難怪公子反覆叮囑不能洩露家中的情況,原來是金屋藏嬌了啊。
其實,言大山趕赴瀛州之前,曾查探過蘇賢的情況,但訊息上並沒有說蘇賢家中還藏著一個女人……
藏得夠深!
難怪啊!
難怪!
太陽徹底沉入西山,絢爛的晚霞也不見,夜幕籠罩整座瀛州城,華燈初上,萬家燈火璀璨,宛若鑲嵌在夜幕中的一顆顆珍珠。
角樓街位於瀛州城東南角,緊臨城牆,歷來偏僻,就連此間的夜景也乏善可陳,街道上靜悄悄,一個人也沒有。
蘇賢沐浴更衣完後,帶著言大山來到二樓書房。
陳可妍已備下一桌酒菜,說是要給蘇賢接風洗塵。
不大的舊桌兩側,蘇賢與陳可妍相對落座。
“劍兒、碧兒,你們兩個先出去,我有事要與公子商量。”
陳可妍揮了揮手。
“是……”
兩位侍女退下後,陳可妍笑吟吟的看了眼蘇賢,烏黑明亮的眼眸一轉,又悄悄瞥了眼蘇賢身後的言大山。
她雖然沒有明言,但意思十分明顯。
蘇賢笑了笑,也揮手讓言大山先出去,他倒要看看,陳可妍能做什麼妖。
“公子,可是……”
言大山略有糾結,他現在是恨不得與蘇賢睡一張床,不讓蘇賢遠離自己的視線,他要進行貼身保護。
陳可妍嬌媚一笑,笑吟吟的精緻俏臉上帶著一點點羞澀,調侃道:
“喲,奴家與公子談情說愛,你這護衛也要留下來聽一聽麼?”
“公子,屬下告退!”
言大山腦門冒黑線,一轉身就開門而去。
同時在心頭感嘆道:“誒,公子果然是在金屋藏嬌……好不忍心看著公子掉入女人的火坑啊,誒……”
“……”
“噗嗤!”
言大山離開後,陳可妍笑得花枝亂顫,手輕掩朱唇,兩眼笑如彎月,眸中閃爍著點點亮光。
“注意你的身份!”
蘇賢忍著額頭上的黑線,板著一張臉,看起來像是學堂中的嚴師。
“奴家還能有什麼身份?奴家就是公子豢養的金絲雀,關在這鳥籠中,只給公子一個人看……”
陳可妍說著說著,便幽怨起來,還猛翻白眼。
蘇賢扶額,懶得與她胡扯。
但陳可妍反而來勁了,繼續幽怨的說道:
“可是,公子得到奴家之後,卻不知道珍惜,既不允許奴家出門放風,但也不來欣賞奴家的歌舞……”
“值此良辰美景,此間又只有奴家與公子,孤男寡女,不如……奴家就給公子來一段美妙的舞蹈吧?”
“……”
陳可妍眨巴眨巴著眼,手肘撐在桌面上,兩手捧臉,帶著祈求之色,讓人難以抗拒她的小小要求。
蘇賢差一點就答應了。
不過好在他也算是“久經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