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隻手不忘將裝了桃的盤子端走。
到了寢宮臥房,兩人先後淨了手。
夜翊珩俊臉帶笑,拿了個桃湊到黎語顏唇瓣邊:「顏顏吃個桃給孤瞧瞧。」
總覺著此人話裡有莫名的意味,但她若深究,便會著了他的道,遂接過桃子,小口小口吃了。
夜翊珩眸光矜冷,嗓音清冽:「嘴兒真小。」
黎語顏聞言,忙大口咬了桃肉,吃得兩頰鼓鼓,唇瓣上盡是水澤。
夜翊珩薄唇揚起笑意,如風似妖:「原來還挺能吃的。」
「殿下是何意」
方才她以為他有某種意思,此刻他好似只在看她有多能吃……
這叫黎語顏迷茫。
夜翊珩唇角勾起完美笑容:「過段時日,顏顏就會明白。」
黎語顏雖不懂他說的究竟是何意,但直覺告訴她,某人存了惡趣味,便氣惱地在他腳上狠狠踩了一腳。
夜翊珩低沉輕笑,笑得胸膛鼓動。
「笑什麼」黎語顏又氣又惱。
他笑成這樣,叫她更加肯定了心裡的猜測。
就這時,男人又捏了個桃,大口咬了吃了:「桃兒長得好,住到東宮了,好似長得更好了些。」
又是一番意有所指,黎語顏剜他一眼,咬牙切齒地低罵:「登徒子!」
言罷,顧自逃去了浴房,將門閂上了。
又是嘴,又是桃的,黎語顏心跳如鼓,看門閂不牢靠,忙拉過一把椅子,用椅背抵住了浴房門。
夜翊珩搖首,面上盡是笑意,他的妻果真聰慧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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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夜闌人靜,只餘蟬鳴蛙叫。
原以為某人戲謔之語,睡時會做些什麼,沒想到他只親拍她的後背,哄她入睡。
黎語顏有些發懵,時不時地抬眸看他。
夜翊珩矜冷道:「顏顏膽小嬌氣,誰叫你是孤的妻,孤自然得好生哄著。你害怕之事,孤不做,乖乖睡吧。」
「真的嗎」她問。
「自然是真的,孤說到做到。」他說得誠懇認真。
黑暗中,夜翊珩唇角微勾,只要這段時日的印象好了,待他要她時,她哪能管得了他是溫柔還是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