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果點了頭,揮手示意她們趕緊走。
他走到浴房門口,將門推開:「這裡這麼多水,還需叫嗎」
夢境是前世,本就是真實的,這般情況下造成的障礙,需要她自己的努力,當然也離不開他的呵護。
喜嬤嬤們不理會她們,相互討論起來。
黎語顏坐起身,奈何臀部一痛,她重新趴回。
黎語顏擠出一抹笑:「沒什麼,就是床塌了,我摔了下。」而後對抱著她的夜翊珩道,「她們習慣稱呼我為郡主,請殿下勿怪!」
不與他閉眼抹一般麼
「不用,過幾日就好了。」黎語顏連連搖頭。
喜嬤嬤們稱是,為首那人恭敬道:「還請松公公幫我等問候太子妃殿下,方才那一摔委實摔得厲害了。」
秋波甚是潑辣,上前尖銳著嗓子道:「被褥泥濘不堪,你們盯那麼緊作甚一張張老臉是太厚了,不知羞嗎」
「床塌了是殿下搞的鬼」
「床褥雖然凌亂,但痕跡好似看不清。」
他很是擔憂,奈何她不給他瞧。
「都凌晨了,嬤嬤們也該走了吧」松果板起臉,下了逐客令。
夏桃說話直接:「世人都知道兩位殿下圓了房,新婚夜都過去了,還來聽房,你們這又是唱的哪出」
此女能允他幫忙抹藥,那便是對他的一種接納。
「嗯。」夜翊珩也不否認,「就想那些人早些滾。」他手指抹了藥膏,對她輕哄,「你將摔傷處露出,孤閉眼保證不看,幫你把藥膏抹上。」
時間過得很緩。
她已經在嘗試著接納他,正視自己是他的太子妃的身份,也正視他是她夫君的身份。
而喜嬤嬤們更是盯著床上的被褥看個不停。
夜翊珩將藥瓶放到床頭,清潤笑道:「又見外了。」
黎語顏抬眸看著他漂亮的鳳眸,情不自禁地以指尖撥了撥他的眼睫。此人幫他抹藥膏時,並未趁機佔便宜,可見說到做到。
念及此,她展顏一笑:「我是真心道謝的。」
夜翊珩倏地明白過來她因何而謝,遂將唇湊到她耳邊:「孤一直剋制著,太子妃可懂」
贇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