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翊珩回憶了下:「讓顏顏看了那顆痣,還有什麼」
語含戲謔,眸光興味。
黎語顏收回看他的視線,小臉開始泛紅:「我睡著後,殿下是不是醒來過」
夜翊珩直直地看著她:「顏顏有何話,直說無妨。」
黎語顏:「你是不是咬我了」
聞言,他低笑。
「你還笑」她氣得胸口起伏劇烈,「你是狼嗎」
「孤是夜銀灰之父,自然是狼了。」男人好整以暇地睨著她,「顏顏是夜銀灰之母,亦是狼。」
「你老實說,有沒有咬我」
她作勢要去打他。
夜翊珩抬起手,任由她打:「孤承認昨夜沒得到,牙會癢。」
黎語顏直接捶他胸口:「變態,瘋子!」
夜翊珩卻笑得開心:「你放心,孤隔著寢袍咬的。當然你要願意,直接咬也是可行。」停頓一下,他補充,「哦,對了,孤幫你抹了藥膏。」
黎語顏氣得跺腳:「你怎麼能這樣」
夜翊珩起身,將人摟入懷:「孤沒敢用力,哪知道你那麼嬌氣,輕輕一碰就紅了。」
「你還有理了」
她又氣又羞,眼尾泛了紅意。
夜翊珩圈住她的身子,在她發頂親了親,而後低沉道:「昨夜孤忍得艱難,這才不得已咬的,你可懂,嗯」
嗓音若上好的佳釀,聞之慾醉。
「可是你分明早早睡著了。」
「孤若不裝睡,你一夜都別想睡了。」他點她鼻尖,「你還不懂」
黎語顏忽然就懂了,忙點了頭,嗓音細細的:「對不起,是我的不是。」
「又來」夜翊珩捏了捏她腰上的軟肉,「要不孤回寢宮再幫你抹藥」
「不用了。」黎語顏搖頭,忽地想起一點,忙問,「你抹藥時,是不是都瞧見了」
「顏顏果然可愛得緊,不點燈的話,孤如何知道咬紅了,且傷在何處」
「嗚嗚嗚……你壞透了。」
那她豈不是被他看到了
好似看出她所想,夜翊珩似笑非笑道:「你放心,孤光顧著看咬傷處了,無暇看旁的地。」
黎語顏黛眉擰緊,此話她怎麼不信呢
他又問:「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