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語顏把頭埋到他的胸口,雙手抓緊他的衣襟,不說話了。
「怎麼了,可又腹痛」他問。
黎語顏搖頭:「沒有。」
那木偶小人處理掉後,她的小腹已不再疼痛。
「那是何故」他又問。
「我就是不要看你。」
夜翊珩聞言,低沉輕笑:「膽小鬼,看都不敢。」
黎語顏羞惱地在他胸膛上掐了掐,擰不起皮肉,倒將他的衣襟弄得鬆散。
男人又笑:「原來太子妃是想直接上手摸。」
黎語顏伸手去捂他的唇:「你這嘴是什麼做的」
哪能輕易就說了這般羞人之語
男人吮了吮她的手心,旋即捉住她的手移往自己胸膛按。
手上的觸感,使得她想逃,夜翊珩哪肯給機會,大掌一探,就摟住了她的後腰,將人緊緊擁在懷:「乖,睡覺。」
黎語顏僵著手掌,小幅度調整了睡姿,感受著他胸膛內的心跳,神奇地靜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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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黎語顏睡到自然醒,忽聞一股荷花清香,遂睜眼瞧,床頭放了個精緻的花瓶,瓶中插了兩支半開的荷花。
見她醒來,夜翊珩摟住她的肩頭:「喜歡麼」
「新摘的」
黎語顏從他身體上俯身過去,伸出白嫩的手指摸了摸花瓣。
夜翊珩完全不敢亂動,只道:「適才你還睡著,孤去摘的。」
此女知不知道她的身段窈窕得過分,這般從他身上過去,簡直就是在縱火。
黎語顏壓根不知,縮回手:「下回不用摘荷花了,我去湖邊看就是,再則留在湖中,到時還能吃蓮子呢。」.
嗓音帶著尚未睡醒的軟糯,聽得夜翊珩喉嚨乾澀。
喉結滾了滾,他又問:「你不喜歡」
「喜歡的。」黎語顏重新躺好,「殿下是在哄我開心」
「可不是麼」夜翊珩也不否認,「自個的太子妃,孤得自個哄。」
黎語顏摟住他的脖頸,小聲嘟囔:「要是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紛爭,該多好!」
首先身份就不允許……
夜翊珩捉住她的手捏了捏,肯定道:「會有那麼一日的!」
等他們登上權利的巔峰,一切由他們說了算時,他們想如何生活,皆可!
黎語顏點了頭,在他胸膛上蹭了蹭。
瞧她像貓兒一般撓他的心窩,夜翊珩喉結再度滾了滾,啞著嗓音問:「你還睡麼」
「不睡了,我想去摘桃,殿下陪我麼」
「陪,自然陪。」
兩人起床。
在夜翊珩的要求下,先用早膳,再去摘桃。
黎語顏不怎麼餓,但難得某人溫柔,她便乖乖吃了不少。
見狀,夜翊珩露出溫潤的笑意,前幾日的不快使她消瘦不少,是該多吃些。
早膳後,兩人相攜摘桃。
夜翊珩拎了只籃子,黎語顏負責採摘。
桃樹長得頗為高大。
黎語顏摘了幾個底下長得好的桃兒,再想夠高處時,不管她如何踮腳伸手,就是摘不到。
她還真不信邪了,又用力踮了踮腳,白皙纖細的手指堪堪觸及桃……
夜翊珩悄無聲息地站到她身後,一伸手便輕鬆摘到。
眼睜睜看著剛剛碰到的桃被他摘走,黎語顏氣呼呼地轉身:「殿下是覺得我夠不到」
瞧她生氣的模樣可愛得緊,夜翊珩心情極好:「往後有什麼做不到的事,
只管告訴你夫君,你夫君不是擺設。」
此言聽得黎語顏心口一悸,尚未說什麼,便看到某人將桃籃給了松果,旋即他彎腰像抱孩童一般將她抱起。
身子猛然懸空,黎語顏驚呼:「呀,快放我下去。」
哪有這樣抱的
瞧出去的視線與角度完全不一同了。
夜翊珩淡笑:「如此採摘方便。」
黎語顏實在適應不了這般被他抱著,左右手各摘了一個桃,硬是讓他將她放下。
某人不肯,她便使勁動著雙腿:「快將我放下!」
夜翊珩單手抱著她,另一隻手取了她手上的桃子交給松果,旋即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記。
初夏時節,衣裳穿得少,這一記拍得清脆。
聽得黎語顏耳熱。
偏生某人像是呵斥小孩一般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