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
松果與妙竹齊齊舉高傘,遮著兩位主子。
黎語顏覺得唇瓣發麻,大腿腿彎後側被他掌心貼著,只隔著薄薄的面料,她更覺此處的肌膚灼燙得厲害。
雨甫落,一絲風都無,空氣潮溼,更顯悶熱。
這時,夜翊珩對她道:「孤帶你去個地。」
「去哪」
由於她的臉幾乎貼著他的胸膛,嗓音有些發悶。
「到了你就知道了。」
言罷,男人長腿一邁,往觀景臺行去。
他抱著她走得很快,約莫一盞茶時間,便到了。
進入樓內,夜翊珩側頭吩咐松果與妙竹:「你倆退下。」
兩人稱是,小聲商議傘該留下還是帶走。
松果思忖半晌,道:「留一把傘,兩位殿下可共撐一把,如此雨中漫步甚為浪漫。」
妙竹不知松果私心,點頭同意。
夜翊珩搖了搖頭,顧自抱著黎語顏上了樓梯。
「好了,周圍無人,你可探出頭來。」
他的嗓音含著止不住的興味。
黎語顏轉過頭,果然看到門口留了一把傘,視線以往樓外,看到松果與妙竹共撐一把傘離開……
松果的手就虛虛搭在妙竹肩頭,妙竹為防淋到雨,一個勁地往松果懷裡躲。
顧不得腹誹松果的心思,黎語顏按住唇瓣:「我都沒臉見人了。」
嗓音綿軟,如嬌似嗔。
夜翊珩含笑道:「沒如此誇張,只不過豔了些。」
「真的嗎」她問得很輕。
「你拿開手,孤瞧瞧。」
黎語顏將手指挪開,才剛挪開,男人低頭便又吻上。
本就氣悶,此刻又一吻,更是令她氣息紊亂得喘不過氣,她只好捶他肩頭:「唔……不行了……」
夜翊珩意猶未盡地放開她的唇瓣,低沉輕笑:「嬌氣。」
黎語顏看他唇瓣上鍍了一層水澤,唇色亦比以往紅了些,她的小臉騰地就熱了。
不多時,他抱著她登上觀景臺。
觀景臺高數丈,可觀方圓幾里的風貌。
黎語顏站在簷下,伸手接雨。
夜翊珩扣住她細瘦的手腕往回拉:「還在月事期間,碰不得涼水。」說著,用他乾燥的手掌抹去她手上的雨水。
黎語顏抬眸瞧著貌如謫仙的他,唇畔漾出笑意。
這般溫柔的他,是她做夢都不敢想的。
此刻卻實實在在感受到了!
雨驟然變大,簷下水流如注,眨眼就濺到兩人身上。
為防她淋了雨,夜翊珩便拉著她進了樓內:「乖乖在屋裡。」
「嗯!」黎語顏點頭應了,伸了個懶腰,轉眸對他笑,「此處果然涼爽些,多謝殿下!」
話落,她打了哈欠。
「困了」他問。
「是有點,大抵清早起早了。」
「那你在榻上小憩一會。」夜翊珩環視一週,喃喃道,「看來此地得加張床。」
黎語顏坐到美人榻上,不解地看他:「為何要加床」
夜翊珩但笑不語。
後來黎語顏才知,在觀景臺搭了床,完全不是用來休息的,而是某人用來折騰她的。
此刻他不解釋,黎語顏也沒多想,脫了鞋就往美人榻上躺。
夜翊珩坐到她身側,大手往她裙襬探入。
嚇得黎語顏驚愕當場:「殿下作甚」
他的指腹只在她小腿上輕輕拂過:「只是瞧你還有沒
有出汗罷了。」說話間,他倏地湊近她,「還是說你在期待什麼」
「我哪有期待什麼」她反問著推他,「沒出汗了,這裡挺涼快的……」
話還沒說完,黎語顏驚愕地發現自己的裙裾從下襬處裂開,隨著某人直起身,她的裙子裂口直通腰際:「啊,殿下你做了什麼」
她慌忙將破了的裙襬蓋在腿上,怒瞪某人。
偏生某人頗為無辜地抬了抬手,看著手指上的扳指,無波無瀾道:「抱歉,扳指機關開了。」
黎語顏氣呼呼地站到地上想看他扳指的機關,卻不想尚未跨步,裙子幾乎整個垂落在地,白皙筆直的雙腿就露在某人的眼皮子底下。
而她只堪堪按著裙腰一角,完全遮不住大洩的春光。
「夜翊珩,你太過分了!」
她剛剛還在想他好溫柔,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