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黎語顏黛眉蹙起,不敢置信地瞪著他:「你胡說什麼」
夜翊珩捏了捏手心攥著的小手,嬌嬌軟軟,綿軟似無骨。
「你送季清羽桃子,季清羽送你菜餚,孤吃醋,卻一直忍著。」
聲線暗啞,似在剋制。
「忍」黎語顏又氣又惱,胸脯起伏劇烈,「你強吻我的時候,忍了嗎你混蛋!」
此刻回憶起來,她還忍不住顫抖。
他那樣的霸道,完全不給她呼吸的機會,與夢裡那個強要她的他又有何不同
不對,沒有不同,他們本就是一個人,都是眼前的他!
他骨子裡的劣根性惡趣味又怎會變z.br>
他還是那個陰鷙冷漠的他!
夜翊珩喉結滾了滾,啞著嗓音坦誠:「對你忍不住。」
「你走啊!」黎語顏哭,「騙子,說喜歡我,卻養了個外室。」
夜翊珩只覺腦仁發疼,眼前的她確實是他打心底喜歡的,但外頭那個女人曾經救過他,而且……
思緒微頓下,他道:「她不是外室。」
聲線有些低沉,在黎語顏聽來便是底氣不足。
她冷笑:「你的意思是還要將人接進來」
「你太激動了,身子不舒服就該好好休息。」他道,「孤不會將人接進來。」
黎語顏搖頭,打定主意要騙人的他,面對質疑,如何會承認
想讓他離開,她就不能這般歇斯底里。
想到這,她靜下來,軟了語調:「我想再睡一會,你可以暫時離開嗎」
體諒她身子不適,夜翊珩答應了,準備等她身子爽利了,再跟她好好解釋一番。
待夜翊珩帶著松果離開,黎語顏立時讓春柳取了銀針來。
她得給自己施銀針之術,以緩解月事不適,同時讓汗發出來,儘快降低身體熱度。
「我想離開東宮,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她邊扎針邊道。
夏桃道:「可郡主來了月事,這般出去怕是不便。」
「正因為身子不適,某人才會放鬆警惕,今夜不走,他不會讓我逃離的。」黎語顏下了決心。